烨弘棉不嫌乱的在后面喊了一句,“兰兰,以后你的夫郎们欺负我,我也报你的名!”
夕兰头都没回,“哐啷”一声,将房门关上了,‘咯棱’在里面将门栓划上了。
夏景颜面沉如水,不知道在问谁,“她什么意思?”
李瀚宇背对着他们两个,目光深沉,嘴角滑过一抹失落的笑,转头却又是一副童贞未泯的模样,走过去拍了拍夏景颜的肩膀,道:“这都不明白,兰儿不想任何人受委屈,她怎么可能让白亦宁屈于人下,唉!”
“你正好推了兰兰一把!”烨弘棉接着说道,笑眯眯的打开折扇,又‘哎呦’低呼,“假太监,还真下狠手!”
什么意思?夏景颜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到一个严重的错误,难道兰儿本就有意抬白亦宁为郎君,只是不好意思开口,今晚自己正好给了她一个借口,小爷身份低微,委屈白亦宁了?哼!白亦宁只不过是个mai身平籍的奴才,凭什么做郎君?若是那小妮子官再大点,是不是还想抬他做侧夫,与他们平起平坐吗?
烨弘棉与李瀚宇对视一眼,均摇了摇头,看来夏景颜还是不了解夕兰啊!
夕兰拉着小九回房,漆黑的屋子重新掌灯,气呼呼的坐到床边,小九怯怯的站在她对面,昔日的主仆,今日再见关系微妙的暧昧,好半晌都未开口说话。
夕兰是又气又累,抬头看了眼小九,她才走了一个多月,那个跟在她身边形影不离的少年越发的沉稳内敛了,依旧是酷酷的表情,依旧是不言不语,不过眼底却多了另一种光,怎么感觉好像有点怕她?
“帮我按摩一下腰,腰好酸!”她也不管他应不应,径自趴在床上,等着享受高级服务。
小九一怔,姑娘……好像比以前更……大方了,还是……还是自己现在和她关系不寻常了?他有些忐忑,有些欢喜,又有些害羞的靠了过去,说起按摩他还是见过的,连生就曾经常为老夫人按摩,想到这眼底现出一抹黯然,连生侍候老夫人二十年,到最后还是没能得到老夫人的青睐,难道她是这个意思?
小九的手指很软,比一般女人的手还要柔软,隔着她身上的薄纱轻轻按着,夕兰不觉的他的手劲有多重,却很舒服,没两下自己就有些昏昏沉沉了,真的是太困了,嘤咛一声,侧了侧身子,迷糊的说道:“好困,睡吧!”
小九的手滑过她的腰,正好按在了她的小肚腩上,指尖仿佛被火灼了一下,吓的他赶紧抽回了手,姑娘刚刚好像说‘睡吧’,是要自己服侍她吗?他忽然想起临别那个轻吻,他想了好久,下了无数次决心,他……他要不要拿出那时的勇气?
夕兰仿佛在邀请他上床,身子滚成了一个陀,天气太热,夕兰刚刚也只是披了外衫出去,现在这么一滚,前襟外露,粉白一片,紫萝兰的肚兜上绣着两朵浅紫色的牡丹花,胸前挺起的一对柔软若隐若现,下身纯白的裘裤褪在膝盖处,露出两截皎洁的小腿肚,看的小九嗓子眼都火辣辣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