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们现在就喝酒去,等会把你叔也叫来,陪你一起喝,行了吧。”老爷子苦笑着说,真的是引狼入室啊。窖藏六十年的酒自然比五十年的酒更好喝,老爷子毫无疑问又喝醉了,本来说好教云暾读书的,也只好等明天了。
赵邢坡也不敢多喝,说什么还有大事要做,剩下云暾一个人,也就喝了个不残而废。
出了餐厅,在院子里乱走,走到几间低矮的木屋前,看到几个护院正在夕阳的照耀下,打着拳耍着刀,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那个打拳的护院,一路拳打完,气不喘脸不红,走到一个插满各种武器的架子上,又取出一把长枪往木屋前一站,打了个起手式后,便呼呼地舞动开来。
另外一个护卫耍完一套刀法后,换了把长剑,长剑一点也跟着舞动起来。
还有几人舞棍的舞棍,打拳的打拳,木屋前的地坪上,顿时刀光剑影风声嚯嚯。
云暾盯着那个舞长枪的护院,直到看他把一整套枪法舞完。然后,也走到武器架子上,拿起一把长枪在一旁舞了起来。
“哎,这是哪里来的小孩,竟然想偷学我们的枪法?他学得像吗?哈哈”
“那么个小孩,怎么可能偷学什么枪法,人家不过就是玩玩,你们别当真。”
“就是想偷学,又能记得住几招啊,哈哈哈。”
几个护院一边练着武一边大声嘲讽着,显然不将云暾当回事。
云暾此时是练气期四层中期的修为,早已经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要记住区区一套凡人武士的普通枪法,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云暾枪法展开,虽不如那护院舞得流畅圆润,却也舞得有模有样。
“这这是什么回事?难道他学过这套枪法?”一个护院停止了打拳,转头看着另一个护院问。
“我怎么知道?我见都没见过这孩子,又怎么知道他会舞枪?”被盯着的那护院回答。
“那就奇怪了,难道是他刚刚学的?”
“不会吧,哪能只看一遍就能记住这么多招式的?除非这孩子是个怪物。”
枪法舞完,云暾微眯着眼睛呆呆站在原地,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约莫两三盏茶的功夫后,云暾再次舞动长枪,这次比上次舞得少许快了些,只是每每舞动几个招式,就会停下来重新将前面的几招再舞动一次,而重新舞动的招式,就比护院们原来的招式有了些许不同,变得似是而非了。
这套枪法云暾差不多用了一个时辰才舞完,重新将枪法舞一遍,枪法比原来护院们舞动的变得更加犀利,更加简洁也更加粗旷,像只下山的猛虎,也像冲天而起的蛟龙。
护院们早就停止了练武,一个个都带着震撼的眼神看着云暾,直到云暾将整过枪法演练完毕,也没能从震撼之中清醒过来。
云暾站在原地手轻轻一杨,长枪就像长了眼睛似地飞进抢架原来的插孔,然后,双手抱拳团团一揖道:“谢各位传授枪法,小生受益匪浅。”
“公公子,您您能不能将您刚刚演练的枪法,再演练一次,您的枪法实在比我们的强太多了,要不要不我们我们拜您为师吧!”一个年龄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小伙结结巴巴地说。
“拜师就算了,想再看我演练一次枪法,倒是没问题,你们如果都想看的话,我就慢点舞,你们可要看清楚了,我只舞一遍。”云暾说完,眼睛环视一周。
“好的,谢谢公子。”几个护院同时说道。
云暾正要去取枪,早就有一名护院递过来一把长枪,云暾一把抓在手中。
云暾长枪在手,整个神情为之一凛,一股萧杀之气顿时弥漫开来,长枪随之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