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长空不明白隆爷爷在说什么。”</p>
“老头子懂，长空做的真的很好，竖立废物的形象，瞒过了所有人，无懈可击，浑然天成！</p>
一鸣惊人嘛，惊为天人，完美！</p>
学宫，建邺城，其他各大家族，还有咱老王家，都炸锅了。</p>
其他家族的那些老家伙，还有官家统辖司的人扰了王家一夜都不安生。</p>
老头子佩服，咱老王家的老家伙们都佩服至极。”</p>
“隆爷爷，哪里哪里，长空只是不甘他人欺辱，被迫反抗罢了。”</p>
嘴上谦逊着，脚步已经停下的王长空最都快咧到耳根了。</p>
“好一个被迫反抗，别谦虚，你这个批装的和你爹直接捕获你娘的那一次不分伯仲。”</p>
“啊？还有这回事？隆爷爷细说来。”</p>
“咳咳，这个先不讨论，不过，之后的事情你做的就小了格局。”</p>
“哦？隆爷爷怎么说？”</p>
“长空啊，老头子送你两点心得。”</p>
“隆爷爷请讲，长空洗耳恭听。”</p>
“一，批于无影踪时，方石破天惊。</p>
二，只有装在同层次和更高层次面前才是最好的批，其他爽点都不足，只会提高耐受度。</p>
三，苟的越久批越大！”</p>
有些不屑的以为隆爷爷会随口胡诌两句的王长空听第一点时，脑海本能出现一句话：无形装批，最为致命。</p>
而听到第二点时，脑海中如划过一道惊天霹雳。</p>
良久之后，王长空，似乎懂得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懂。</p>
但他知道，霹开了格局。</p>
他转身对着启蒙堂方向行了个学生礼：“隆爷爷，长空受教了。”</p>
行完礼之后，王长空走出传承殿，纵身一跃跳上屋脊负手而立。</p>
启蒙堂的王兴隆笑呵呵的点点头，人越老越喜欢后辈的成长，不过他又发现王长空没有御空飞走：</p>
“长空，你还是没悟透啊，得失不是衡量能不能装的标准，以正常弟子的身份去参道岩吧，每一次成长对你都很重要。”</p>
“不，对我没用，我去只会成为别人装批的背景板。”</p>
“参与其中对你的成长有好处，不久的将来，你也会去洪荒走一遭。”</p>
“我不去。”</p>
感受着王长空负手立在屋顶神态，王兴隆有点犯迷糊了，不会是自己压的太狠了吧。</p>
“长空，你得去，你必须得走这一趟，还要争。”</p>
“争啥？”</p>
“争一线成仙之机。”</p>
王长空隐约意识到隆爷爷的话中有他感兴趣的东西。</p>
“成仙还要争？不就是使劲修炼，就成了？”</p>
“当然要争，要争个名分。”</p>
“啥名分？我又不想给人做小。”</p>
“有时候做小也是一种幸运，就像你爹。”</p>
“……”王长空差点没从屋脊上摔下来：“龙爷爷，我娘还有正夫？”</p>
话刚说完，就听见王兴隆的臭骂：“臭小子，想啥呢！”</p>
“您不是说我爹做小吗？”</p>
“我说的是成仙里的小。”</p>
“隆爷爷教我。”王长空对着启蒙堂方向行了一礼，他知道老爷子喜欢知礼的后辈。</p>
当他直起腰时吓了一跳，满身纯白的王兴隆正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盯着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