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样柔软的水一样的玲珑女子,为何却生了这样倔强的性子?
“你难道对我没有一点的好感吗?”二皇子不在想着将手深入她的衣襟,改而双手将她环抱,让她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让她的下巴枕着他的肩头,而他也以脸颊贴着她的长发:
“我比白子衿,究竟差了什么?为何你对他这般死心塌地?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丝毫不比白子衿对你的少?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甚至他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啊!我是将来的皇帝,将来后宫之中会有你一席之位,我可以宠你,爱护你,将天下最好的珍宝都送给你。将我的真心也送给你。”
他一下下蹭着齐妙的长发,感受那如缎子一般凉滑的触感,闻着她身上淡雅的花香,满足又充满期待的道:“妙儿,我并不是只玩玩就算了,否则我趁着你昏迷这两天就足可以下手多次了。我是真的心悦于你,想要与你共度一生啊,只要你点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将来入宫的事你也不要担心,我有千万种方法给你一个新身份,只要你点答应。这天下最尊崇的荣华富贵我都可以给你啊。”
齐妙被他强直性的抱在怀里。挣扎不能,反抗不能,就连落泪都开始觉得太丢自己的身份。
她咬着牙,愤然的道:“你痴心妄想。”
“我是痴心,但我也未必是妄想。”二皇子微笑着含住了她的耳垂,以舌尖舔舐她小巧的耳廓。
那陌生的痒和湿润的声音,刺激的齐妙浑身禁不住颤抖,却因为身上无力,挣扎都不能够。她想推开他,却抬不起手来。歪着脖子躲避,然而却将自己的脖颈也暴露出来。
二皇子的下身已经紧绷,强烈的叫嚣着想要得到她。
可是他知道,她与寻常的女子不同,不是那种只会依偎着男人而活的菟丝花。她聪慧、坚毅、果敢、强韧,若是现在强要了她,恐怕她真的会找机会自尽。到时候他能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他不想要短暂的欢愉。
他想要的,是想白希云那样的幸福。
他亲眼看着齐妙是如何一心一意的对白希云,如何与他相互扶持,祸福与共。他希望有一天,齐妙那双美目之中能只有他的影子,她能只为了他的一切去着想,她的心里再也没有别人,就只有他。
二皇子渴望得到这样的温情,所以他必须要等。他相信以他的真心,必定能让齐妙敞开心扉来对他。
“别哭了,在哭可将我的衣裳都哭湿了。”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好似满腔的温柔和热情都在此刻尽数交付给了怀中之人。
齐妙咬着牙,想要大骂他的惺惺作态,可是方才一番抗拒和挣扎早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此时她眼冒金星,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所幸闭上眼不去看他。
二皇子搂着齐妙,像是孩子搂着珍视的布偶,神情专注的为她理顺散乱的鬓发,理好方才因为挣扎而敞开的衣襟,随即便哄孩子一般将她禁锢在怀中摇晃着,口中不断重复着:“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不会伤你,咱们不急,早晚你会看到我的好……”
齐妙闭上眼,长睫不停的颤抖。她咬紧牙关,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只要她能活下来,她就可以再见到白希云,可以重新将元哥儿抱在怀里。只要她坚持,她就不会成为二皇子一辈子的禁脔。为今之计,只有冷静,只有拖延,让二皇子不不动她,不碰她……
马车终于缓缓停下。有人将车帘撩起,齐妙想向外看看自己到底是在何处,却被二皇子用帕子蒙住了脸面,他轻笑的声音就在耳畔,“你以后会知道自己在哪里的,不过这些也都不打紧,只要你记得,你是在我身边便好。”
二皇子先跳下马车,随后便亲自将齐妙从车里抱了出来,一路往宅院里去。
齐妙透过手帕,只能知道现在是夜晚,呼吸之下,似乎问得出空气中有一点檀香的气味,像是寺庙里点的那种香,其余的便什么都不得而知。
二皇子一路都很愉悦,就像是得到了喜欢玩具的孩子。
齐妙感觉得到这宅院很大,因为二皇子抱着她走了许久,直到她被放在柔软的熏着百合花香的所在,二皇子已经略有些气喘。
面上的帕子被拿掉,她就看到了二皇子放大的俊脸俯视着自己。
她躺平在千工床,而二皇子双手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的笑看着他,他的长发从脖颈两侧垂落,发烧若有似无的骚弄她的脸颊。
他凑近,齐妙慌乱的瞪着他。
“妙儿,亲我一下好吗?”
他将脸凑在她唇畔。
齐妙却嫌恶的费劲力气别开脸,这一个动作已让她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