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也是一点都不掺假的,青鸾兽形的外表真的是无可挑剔,精致而又高贵。
“哼!你才叫青鸾!我叫白鸢!”
还是那个傲娇的调调,但是自己的名字都说了,明显已经不生气了。
“哼,小娃娃,白鸢她不生气了,但是老头子我还在生气呢!”
万俟云浅感觉到了震动,她面前的树在震动,万俟云浅有些被惊到了。
“你你你你,这是你??”
万俟云浅猛的往后退了一些,离刚才的“庇护所”远了一些。
“不是老头子我还有谁?你走了,以后谁替老头子我修剪?如果还是和以前那样没有修剪过就算了,但是你已经帮我修剪了五年了,我已经习惯了,你走了我可怎么办?”
万俟云浅刚才的“庇护所”动了动,虽然没有看到这棵树的眼睛,但是万俟云浅就是感觉是眼前这些树在注视着自己。
“你,老爷爷你是什么品种的树?”
“你连他都不知道吗?小傻子,那位没告诉你吗?”
白鸢好奇的歪头看着万俟云浅,在这些话被说出来的同时,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果然,万俟云浅摇了摇头,“没有,他没告诉过我关于你们的事。”
白鸢闭嘴了,“行吧,既然他没告诉你,那我们也不能乱说。”
“……行吧,要知道我编个假话了。”
勾起了人家的好奇心又不满足,万俟云浅扁了扁嘴,但是也不强求。
不能说就是真的不能说,这里的一切明明看起来好像都很自在,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规则在约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