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打自己耳光啊!”卢美美上前心疼的摸了摸陈启的脸颊,“都打红了。”
卢美美的靠近,让陈启精神一振,看着对方担心的神情,忍不住亲了卢美美一下。卢美美没有惊讶,也没有躲闪,好像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美美,你真漂亮!”
“别油嘴滑舌了,晚上医院冷,盖上点被子。”
“我说的是实话。”
卢美美微笑着看了看陈启,后者一把将其拉到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这个大学时代朝思暮想的镜头,竟然在多年后的医院里实现,陈启一边享受着卢美美的娇舌,一边在心里偷偷想着,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随即越吻越有感觉,手开始不安分的伸进卢美美的衣服里,有节奏的揉捏着坚挺的玉兔,下身的兄弟也躁动的膨胀,紧紧顶着卢美美的身体。
色胆包天的陈启不满足这简单的接触,不顾敞开的房门,硬是褪下了卢美美的裤子,腰一挺,便很容易的滑入其中,卢美美花心受力,娇哼了一声,却丝毫没有反抗或者羞怯的举动,任凭陈启继续着疯狂大胆的行为。
病床可能很久没有换过了,即使陈启刻意放轻动作幅度,还是会发出吱吱的响声。索性也不去理会,放肆的更加深入。卢美美眉眼微闭,呼吸随着陈启动作时重时轻,偶尔也会被突然的一挺哼出一声。就这样,两人在凌晨的医院,敞开的病房里进行着第一次亲密接触。那刺激中夹杂紧张,紧迫中流露**的过程接近尾声,陈启环抱住怀中的卢美美,享受那一瞬的美妙释放。
片刻后,陈启灵魂从天边飞回躯体,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天已经亮了,卢美美正衣衫整齐的趴在床边,一只纤手正握着自己的手,一副祥和安宁的画面。
‘糟糕,是梦!’陈启猛然坐起身,惊慌的看看胸前的血点,仔细数了好几遍,是四颗。
“你醒了?”卢美美揉揉眼睛,看着一脸惊慌的陈启。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不记得了。”
陈启又看看胸前的血点,暗想自己明明睡着了,也做梦了,但没有梦见郭秃子索命,胸前的血点也没有增加,是不是就算是破除七星索命术了呢?将此事告诉老祖宗以后,后者也认为陈启破除了妖术,给出的解释是,卢美美一夜都在陈启身边,而且握着他的手,用吉星的吉运抵御了七星索命术的噩梦。
陈启觉得老祖宗的话有道理,但为什么胸口的血点没有消失呢?已经住了两天院,陈启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他决定马上出院,去找丰大师的师弟,以得到准确的答案。
办完出院手续,陈启开车先将梦交了一宿的卢美美送到大鹏处,然后就急匆匆来到丰大师说的地址。
这里是陵水市的老城区,房子和街道都略显破旧,陈启走下车,开始一户一户的核对门牌号,终于在拐角的一处二层小楼门前,看见了地址上写着的231号。陈启后退几步,抬头看看小楼,只见楼上的窗户上挂着一块严重掉漆的牌匾,隐约可以看清上面的字,‘玄彝起名社’。
‘原来世外高人隐居在这里。’陈启暗自嘀咕了一句,推开了一楼的大门,只见里面是一家没有执照的小杂货店,一个妇女冷冷的问了一句买什么,陈启说要上楼,问楼梯在哪,那妇女没有不好气的指了指门外,说出门左转,有个梯子,可以上去。
看着已经被腐蚀溃烂的铁梯子,陈启终于明白大师为何生意如此冷清了,但凡胆子小的顾客,绝对不敢往上爬,剩下几个胆大的,估计也会去街对面那家一搂的起名社。
陈启艰难的爬上二楼,从窗户钻进起名社里,问了一句有人吗。
不一会,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从里屋走了出来,两个人一见面,都愣住了。
“操你姥姥的,**躲到这里来了,老子找你找的好苦啊!”说着,陈启便冲上前去,一把揪住老头的头发,往桌子上一按,另一只手抽出裤腰带,三下两下的将老头反绑在了那里。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原来这个老头正是那日在段雪寝室楼下,抓伤陈启,暗下食心虫的疯老头,当然,毒虫盒子以及七星索命术也不用说了,也肯定也出自他手。别看老头妖术蛊术会一箩筐,但遇上真拳实脚的陈启,愣是一点反抗的本身都没有。
“呵呵,冤家路窄啊,看见电线杆子上贴的通缉令了吗?你值五万块现大洋呢,等我好好暴揍你一顿以后,就送你去领赏!”说着,陈启顺手拿起的一个啤酒瓶子,作势就要往老头身上招呼。
“少侠别打,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放我一马。”老头哭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陈启见了,还真有些下不去手了。
“好,我先不揍你,但你要回答我问题,如果回答的好,没准就把你放了。”
“少侠请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陈启把酒瓶子往桌上一砸,“为什么害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