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梭,揽月皇从来没有放弃寻找那在回皇城路上消失的儿子,怎奈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本事,竟然愣是没有让他找到半点踪迹。
转眼已是十年过去,在这十年里,除了她偶尔会突然放回点消息,让大家都知道她还活着之外,再没有人见到过她一眼,那其中,尤其是璇贵妃更是对女儿想念得紧。
不过不管怎么样,祁连瑜虽然是没有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但能够得知她还安然的消息,至少也是一种慰藉。
在皇城一角的某座小院内,“砰!”一声,一个娇小的身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大地都忍不住为之颤上几颤,而那被摔在地上的身影则是很快地就跳了起来,鼓着腮帮子一脸气呼呼地盯着那安然坐在旁边的白发老者,身上那上好的衣服上面也已经沾满了泥土。
“臭老头,你难道就不能下手轻点吗?万一把人家这娇贵的身子给摔坏了可怎么办?”
“噗!”闻言,那老者直接将刚喝进嘴中的一口酒给喷了出来,斜着眼睛一脸欠扁地看着那双手叉腰,正一脸不满地朝着他叫嚣的小家伙,突然仰天狂笑了起来,“哈哈哈,真正是笑煞老夫也!”
那刚被摔到地上让大地为之颤动的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十年,让揽月皇寻找了十年依然没有找到的祁连瑜。
而这位老者,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只是几年前的突然有一天,祁连瑜从外面捡回了他,然后他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还每天都要好酒好肉地招待着,整一个就混吃等死的糟老头子。
不过偶尔在闲暇,或者是突然心血来潮的时候,他又会拉着祁连瑜,将她狠狠地虐了一虐,以至于几年过去了,祁连瑜愣是被他虐出了一身神鬼莫测的身法来。
但对于这样的情况,祁连瑜可是不会对他有半点的感激,这个该死的臭老头,每次都是把她往死里虐,她现在有这样的身法可完全是为了躲避这个臭老头自己练出来,才不是他教的呢!
看着那仰天狂笑的老头子,祁连瑜一阵抓狂,忍不住就朝着他冲上去,吼道:“闭嘴臭老头,你再笑我就拔光你的胡子!”
说着,还真的是将手伸向了他的胡子,怎奈老头子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突然就朝着右边平移了过去,正好躲过祁连瑜的手,面对祁连瑜那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笑得更畅快了些。
“小丫头,想跟老夫斗,你还嫩了点呢,啊哈哈!”
“臭老头你可真不要脸,整天老夫老夫的自称,真是酸死人了!还有,谁是小丫头?要叫我连少爷,懂不?”
那老者依然是满脸笑呵呵的,轻抚着下巴上的胡子,看着祁连瑜,说道:“好好,小丫头,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拜我为师?我可是有许多更高深的功法,只可惜必须要是拜入我的门下才能学到啊!”
祁连瑜斜着眼睛,一脸是不屑,说道:“才不稀罕你的狗屁功法呢,本少爷忙得很,没时间跟你学这些东西!”
闻言,老者顿时暴跳如雷,狠狠地敲了下祁连瑜的脑袋瓜子,吼道:“你个臭丫头,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就只是想要得到老夫的稍微指点?更不要说是拜师了,你个臭丫头倒好,竟然还不屑拜老夫为师!”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年要不是本少爷相救,你连老命都没有了,竟然还敢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来,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那样好骗呀?”
“屁!当年老夫若不是……”
说到这里,他却是突然就住了嘴,恨恨地瞪了祁连瑜一眼,却竟然是重重地坐回到了太师椅上面。
然而他这句话却是将祁连瑜的好奇心都勾引了起来,连忙就凑到了他的面前,贼兮兮地看着他,问道:“若不是?若不是什么?臭老头,你怎么话只说一半的呀?你存心故意让我心里难受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