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吵……”宿醉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翻了身向里继续睡,浓郁的酒臭味令南宫烈额头青筋尽绽。
“好,你不走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南宫烈咬牙切齿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过属于男人的东西,忍住身体散架的痛苦直接扛起他一边的肩膀就往玄关拖,打开门,直接就是往外一丢!
然后,“砰”的一声关上大门,伴随着关门声响起来的还有重物倒地的闷响。
“啊!”惨叫一声,本来就有一半清醒的男人痛苦的终于醒了过来,一张醉意朦胧的清冷俊脸扭曲得可怕,“南宫烈……”他同样咬牙切齿的爬起来,怒视着面前紧闭的门板,头痛如裂,这个混球,居然敢这么对一个宿醉的人?
“Shit!”忍住踹门杀进去的冲动,萧白揉着疼痛不已的太阳穴,阴沉着一张俊美的脸庞,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与皮夹、车钥匙之类,冷漠的大步转身而去。
“总算是走了……”通过猫眼看着远去的身影,南宫烈简直要喜极而泣,拉开门就直奔对面别墅,他讨厌蛇!!
……
“啊,该死……”撑着痛得快要爆炸的头驱车回到公寓大厦下,随手将车钥匙丢给迎上来的保全人员去停车,萧白一身颓废的狼狈的踏进大厦大堂。
酒喝太多了……该死……
清冷的俊美脸庞微微痉挛着,仍然残留着酒精赤红的银灰色眼眸掠过一抹自嘲,哼,他竟然失控到这种程度呢。
“哎呀,萧先生你现在才回来啊?你家的那个小丫头可是早就回来一天两夜了哦!”管理室中的中年大叔,惊异无比地看着从窗口面前走过的萧白,萧先生做什么去了,好难看的脸色……
萧白的长腿顿时僵硬的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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