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生意也是很萧条,半晌闲聊时,不仅我嘟囔现今的生意难做,就是隔壁卖五金的老王也一个劲儿摇头叹气,说这叫什么买卖啊,一屋子的货,三个人眼巴巴地守着,结果一老晌也没卖了一百块钱。(.k6UK.Co访问本站
我的左邻是一个烟酒日杂店,店老板是一个外地人老徐,见我们都牢骚满腹,老徐笑笑说,生意不好,赌气上吊也白搭,还不如静下心来下盘棋呢,这样既败火又消磨时间。
一句话提醒了臭棋篓子老王,这贼秃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店里,眨眼间就捧着一副象棋出来,笑呵呵地和老徐下起棋来。
自从上次我把这老家伙起跑之后,他便又缠着好脾气的老徐开始下棋了,只不过老徐这家伙的棋艺更差,每每叫臭棋篓子老王把他杀个落花流水,因而,每当和老徐下棋的时刻,也就成了老王最得意最扬眉吐气的时刻。
看他两个人下棋,每每叫我气得七窍生烟。他两个可以说一个是半吊子一个是二百五,常常把一盘好棋弄得一塌糊涂。
因而对于我这个象棋高手来说,看他们下棋就和搂着石女睡觉一般难受。
中间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妇来买宣纸,看着她那美丽的倩影,心中又下意识地想起出门在外的安红来。
屈指算来,到今天为止,安红已经出去整整两天了,可我的感觉里,她仿佛已经在外面呆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