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单刀直入,很是有效。
帅哥的脸浮起可疑的红晕,突然扭过头去,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了句什么。
“你说啥?”纬纬已经很努力的将耳朵凑向他,可惜啥也没听到。正想还要凑得更近些,帅哥已转过身来,抓住她双肩将她推离开自己一段距离:“你现已是凡人,不能太接近我了。”
“切!”纬纬鄙夷地道:“凡人又怎么了,你还曾经很想做个凡人呢!”
绿眼珠帅哥身子微微一颤,目光刹时异样起来:“你想起来了?!”
纬纬差点就咬了舌头,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说了这句话。她只得老老实实的摇头,装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麻烦你给点提示吧”
帅哥哼了一声,放下手说道:“我不能说,你自个好好想想罢。”说完转身,身子晃了晃,似乎才走了两步,背影却已经远了。
纬纬追上去喊道:“喂!等等,别走哇,我还有话要问呢!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四下浓雾弥漫,远远地处来他的声音:“好好活着,也许终有一天你是知道的。”声息渺渺,不知到底去向何去,然后任纬纬怎么跺脚叫喊,而天地空空,再无动静。
她奥恼的跌坐下地,托腮苦思: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实在不得要领阿。不过呢,帅哥叫她好好活着呢,这是对的,既然好不容易重生一场,那总要精采一番,何必在意这一点点的困惑?也许顺其自然,到时一切便皆明了。
想到这里,顿时脑中通明,身心俱跃,象有什么要从心底喷泄而出一般,她忍不住有大叫一声:“啊————!”
随之眼睛猛地睁开。
眼前已经围了好几个人,首当的便是一张憔悴泪碎纷纷的脸:“儿啊,我的儿阿,你终于醒了,着实担心死娘了。”
吕夫人扑在她身上,紧紧的抱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纬纬目光环顾,见床前还立着吕承宗,见他虽然双眼通红、精神萎顿,便脸上那欢喜欣欣之色之难禁。
身周的几个侍婢也都松了一口气:“这下好了,少爷回来了。”
“爹,娘。”纬纬一张嘴,发觉自己这身体竟然很虚弱,声音低而沙哑:“我想喝水”
吕夫人这才醒了过来,赶紧的坐起来:“哦,好好,水,我儿要喝水。来,娘喂你。”转身从旁伺婢中接过水角,递送到她嘴角。
啧过几口水,纬纬算是回了点神气,问道:“我这睡了多久啊?怎么你们都在呢?”
不提还好,一提起吕夫人又是眼泪哗哗的落下:“儿啊,你这一睡可足足三天三夜,将爹娘都吓坏了。”
望着床前这两人,纬纬喉间如有什么被堵住了似的,眼中热热的水气涌上,这短短的三天,他们却如一下老了十年似的,可见操心之极。
“爹,娘,你们别担心,我现在好多了,哎,我饿了,至少能吃五个大馒头了。”
吕夫人扑嗤的笑了起来,吕承宗也不禁莞尔,见爱女终于清醒过来,心头大石终是放了下来。
“赶紧儿,将那熬好的稀粥端上来,还有,小少爷要吃馒头,叫苞伙儿赶紧儿用那精细面和醒好,做几个出来。”
吕承宗一迭声的吩咐下去。
听闻少爷醒过来了,吕府那几名妾室都相约过来探贺。吕承宗一妻八妾,几乎全来了,也不敢大作声吵她,只低声的问侯几句,留些小玩艺儿下来供她玩,便自散了去。却独不见月乐出现。
纬纬奇道:“怎么不见了月姨娘?”
吕夫人望了夫君一眼,耷下眼皮不作声。
旁侧的一妾室嘴快:“你问她作甚,纬哥儿你这次出疹子,可都怨她。”
吕承宗微哼一声,面色不豫。那妾室顿时不敢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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