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富裕,也就是国家富裕,国家富裕就能装备最好的战马和武器来保护自己不受外来入侵,民众亦更加会齐心协力为保家园而去赶走敌人。”
众人一听,亦觉有些道理。也有人不服的,拍着桌子轰轰乱叫。要知那时的读书人都耻于说利说钱,他们当中都是读了十数年甚至几十年书的中年人,见眼前少年宣扬财富之论,与自己多年来常惯的思想不合,不由都纷纷叫嚷维护起来。于是馆主便命人再搬了一张矮案上台,请吕纬纬登台与两位对辩。
魏无忌对狐从疑道:“这孩子早几年前就已是不俗,看他如今在邯郸城所行所方,可见传名绝非偶然。”
狐从疑道:“公子说得很是。这样具大才略的少年,只要耐心等得几年,可着实了不得了。平原君早几年前就开始他很是留意上了。”
一怔,“你从哪处获来的消息?”
“那年,我在新郑遇见了一个叫赵平田人,据我所知,他是公子胜的义子。。。。”狐从疑附近他耳后,轻轻的说了几句话,魏无忌眼皮跳了跳,沉吟道:“有这等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叹了一声:“如此说来,赵胜用心用事,是比我强多了。”
“公子何出此言,我们只要把握时机,还是有机会的。如今郡主嫁在赵府,就等于将一枚耳朵摆在了公子胜身旁,何愁掌握不了先机呢。”
两人说话间,吕纬纬一人舌战群儒,已是大获全胜。两名对台的文士被驳得哑口无言,灰溜溜的下了台。
吕纬纬站在高台之上,团团作揖:“小子冒味,叨扰了储位雅兴了。”
馆子命人送上一罐子黄酒,以作胜利者的奖赏。
吕哥子捧着酒罐,得意洋洋。
便在此时,听到有人叫道:“吕公子,可曾还认得在老朽不?”
吕纬纬记性甚好,眼波略去就认出是魏无忌的心腹谋仕狐从疑,赶紧上前作揖:“原来是狐老先生。多年没见风采依然,吕布纬岂能忘怀。”
“公子还记得老朽,幸斋幸斋。”狐从疑邀请了她过来相坐。
吕纬纬早就知道魏无忌在此间,既是有心要上来结纳的,那里再推辞,当即欣然而往。
双方作揖落座,魏无忌说道:“数年前与君曾有一席谈,深得我心,只因后来事务匆忙,惜乎不能尽兴,实在是我生平憾事之一啊。不想今日有幸得再逢公子,实在是难得之极的机会啊。”
两人既然都是一番旧识,也就省去了许多的客气说话。
吕纬纬说道:“这几年我家中遇上大变故,人与事物皆非,所以那几年也不敢叨扰公子。”
“我听说那年濮阳大火,不知吕公子家中的这场变故有关?”
“正是”吕纬纬肃然作答:“当年家业几被大火贻尽,家慈及几位亲上亦因此而不幸离逝。”
“哎呀”狐从疑皱眉啧顿:“那几年我随信陵君周游列国,只略听闻一二,却不知原来竟就是公子府上。如今再伤及往事,恕罪,恕罪。”
“狐从先生何为之罪,其罪所受应该是那犯下罪行的人。可惜却是让他妄法而退,实在教人气难平下。”
魏无忌望着吕纬纬:“遇上这样的事,确实令人生气,吕公子,你那仇家可曾寻着了?”
吕纬纬心想:魏国与卫如此近邻,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卫荥一家因罪而逃入魏国的事。只不过,既然你的下属说你周游列国,可见你也是不再过问魏国政事,卫家之事,就没必要跟你再说。
话题一转,随即转向了他这次来赵送亲之事。
魏无忌说:“我这位妹妹啊,虽说年轻尚小,可兹事略识大体,总算不辱及家门。我们兄妹一向感情较好,如今嫁个好夫婿,我说什么都要亲自来送一送她。”
“郡主出身侯门王族,自然是知书识礼,端娴品德。平原君位高权重,才学品俊,温雅可亲。与贵门相配再登对不过了。”
魏无忌微笑:“赵胜与我交情已过十载,他的为人品性如何我再清楚不过了,所以才这样放心的将妹妹托负给他。”
“呵呵,可贵郡主这一嫁,不知羡刹了邯郸城中多少千金小姐呢。”
魏无忌哈哈大笑:“公子胜绝色风流,别说邯郸城了,就连在咱魏国的大粱也大大的有名啊。”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fon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