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扬伸手一探,触手滚烫。
现在更严重了,她不禁内伤外伤,更加上风寒入侵,又发烧了。
屠勤连忙叫人熬煮汤药,奈何她已经昏迷了,连汤药都无法入口。
楚飞扬不得不喝下汤药,再渡进她嘴里。
这样折腾了大半天,她高烧依旧未退,而且还莫名地呓语起来。
楚飞扬心急如焚,陪在她身边一夜,奈何她却始终无法清醒过来。
“爸爸……妈妈……嘻,我要芭比娃娃……”她喃喃呓语着。
“什么?奴儿你在说什么?”楚飞扬讲耳朵贴近她,却听她喃喃念着什么听不懂的字眼:“Howareyou?Fihankyou……”
她在说什么?怎么他听不懂?
“奴儿,别睡了,快点醒过来吧!”他心痛地低喃着,一双眼睛已是布满了红丝,满是担忧。现在的他,不是那让江湖闻风丧胆的魔头楚飞扬,而只是一个陷入爱情中的可怜男人。
她呓语了一夜,说了许多他听不懂而且莫名其妙的话。
直到天将黎明,她终于不再呓语,彻底昏睡过去。
楚飞扬皱眉,沉思半晌,忽然走到窗口,从袖中拿出一管奇怪的碧绿色小笛子,放至唇边——顿时一串古怪的轻扬的乐曲在空中飘荡开来。
他吹了许久,直到窗外忽然飞来一只奇怪的小鸟。
那鸟儿形状与麻雀类似,但是翅膀是半透明的,一张嘴长长尖尖,小小的眼睛转来转去。
“什么事?”那鸟儿竟然张口就是一句人话。
“风灵,找到展无常,让他立刻到这里来。”
鸟儿二话没说拍拍翅膀飞了出去,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这只鸟,是他师门的秘密信使,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
它通灵性,而且懂得人话,通过它传递消息,无论多远,它都能寻着那人的气味找到。
楚飞扬本来并不想找鬼医无常,因为他曾经占了他的妻子,尽管那是一场意外。但是只要他一想到他的妻子曾经那样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就气得想把鬼医给碎尸万段了。
奈何此时奴儿昏迷不醒,现在也只有寄望于鬼医的医术了。
没过半个时辰,鬼医无常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