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离去的步伐,在那把匕首穴在自己脚下,发出噗的一声之后,硬生生地停顿在半空。
迟疑地转过身,那三个身影出现在目光中,惊愕地刚要抬起脚步跑走,却被上官铭澧叫住,“怎么?还想走吗?”
抬起的脚步再次顿在半空,迟疑地转身对上三人的目光,壬午(读者:四郎的刀入戏)显得有些惧怕。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你们……”
“哦?我们怎么了?”
上官铭澧挑眉,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这个男生,那天晚上,被抢劫的男生,长的很平凡,放在人群中没有人会记得。
然而,上官铭澧却是记住他了,因为,那天晚上他偷偷离去的时候,带着一丝不甘的眼神,像一把剑。
那把剑,是冷漠的剑,带着对世俗的孤僻和对自身的不甘。
壬午眼中的不甘一闪而过,“放过我吧!就当我没看到,成么?要不?以后我就跟你们混了!我的命就是你们的了。”
带着哀求的语气,语态,却惟独没了眼中哀求的眼神,有的却是隐秘的,对世俗的不甘。
壬午自觉面前黑影一闪,在地上的那把匕首已经重新回到寒九星的手中,而寒九星的身子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般地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他,似他心中深处的冷漠般。
“我不需要你的命,因为你的命,不值。”
上官铭澧挑眉,戏谑地看着壬午,蔡任和寒九星则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壬午,他们早就发现了壬午,只是上官铭澧没什么动作,他们也就任由壬午在一边偷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