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这样吧,今天的长跑就从这里开始吧!”林墨大笑一声,呼啸着又往山下冲了下去。
…………
林墨家里。
林瑾正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悠哉游哉地吃着面饼,看着他妈妈忙碌地收拾着餐具。
“妈妈,哥哥一大早去了山里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啊?”
“恩,你哥哥呀,也不知道今天发的什么疯,喊一句就奔山里去了。”林婉儿一边刷着锅,一边笑着说道。
“妈妈,今年的年考还有两天就举行了呢。”
“是啊,小瑾今年修炼的如何啊?”林母亲切地笑问道。
“呵呵,我偷偷告诉你哦,妈妈,今年我肯定厉害了,哥哥一个多月前教了我一套睡觉的招数呢。”
“扑哧!”林母忍俊不禁道,“睡觉还要哥哥教,哎呦,我的宝贝啊,你还好意思说呢。”
“不是的,不是的,妈妈,这可是睡觉练灵力的招……”
“哎呀,不好拉!林墨他娘啊,你娘出大事啦!”隔壁林虎家的大嫂嗓门极大地从门口喊了进来,打断了林瑾在母亲面前卖乖的话。
“怎么了啊?他嫂?”林婉儿一边擦着洗好的碗,一边奇怪地看着风风火火进来的林大嫂。
“哎呦,我的天哪,你可还在这里洗什么碗哪!你娘出大事啦!现在正被押在大堂里上家法呢!”
“嘭——”地一声,一只瓷碗落地,顿时摔地四分五裂。
“什么?!”林婉儿一惊,“你说谁?谁在上家法?”
“哎呦喂,还有谁呀,你娘啊!走吧,跟我走吧,幸好我家林虎今日刚巧在族长大院里做事,否则等你知道啊,怕你娘都不行喽,走走走,边走边跟你说,是族长前年纳的六姨太说你娘偷了她的家传宝钗呢……”
“妈妈,妈妈,我也要去!”
“快去叫你爸爸一起。”
“哦,知道了。”
…………
当林墨浑身冒着热气,一路从山林奔回林家落的时候,愈接近家里,愈感受到气氛的诡异,路上不时有匆匆往镇里赶的族人。
林墨感觉不妥,扯着一个正在疾走的族人询问。
那族人一见是林墨,便道:“是林易寒的儿子吧?哎呦,快跟我走吧,你外婆就要不行喽,偸奸被抓了个正着,现在大堂里上家法呢!”
说罢语带兴奋地去了。
一件事情,以讹传讹的速度如此迅速,一上午就从偷宝钗到偷汉子转移了,不明真相的人还真是难以分辨真假。
林墨听了那人的浑话,顿时心里大叫不妙,急匆匆奔回家里一看,发现家里大门紧闭,好不容易叫开了门,才知道家里只剩下还在病中的爷爷以及照顾他的奶奶了。
一问之下,知道父母都已经赶去了族长大院,返身便往外跑了出去,暗忖,父亲大概永远都料想不到第一次进入林氏宗族祠堂竟然还是为了这种事情。
外婆给他的印象不深,仅有的几次见面里,也总觉得她是个高贵的女人,虽然已经四十有三,但一头乌发总是盘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即使并不得宠,但言语中总是透着股云淡风轻之味,一看就是贤妻良母的类型,要说这样的外婆偷情,林墨真是不敢相信。
到了族长大院门口,狗眼看人低的护卫竟然还不让林墨进去。
林墨也不废话,前门进不了,就爷爷的走后门呗。
今时不同往日,当初文弱瘦小的林墨翻庄府都是轻轻松松,更不要说被殇往人类极限虐了半年多的现在了。
只见林墨围着林氏族长大院的外围墙绕了个大圈,来到了僻静的宅院后墙处,轻轻一跃,轻易越过高墙,翻入了宅后无人的后院里,随即赶往林氏宗族祠堂。
一去,却发现宗族祠堂根本没人。又一想,也对,这属于家事,怎么可能在宗族祠堂里办?于是又往人声最鼎沸的地方赶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