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句话搁以前,绝对是一万个不相信。可是经过那件事时候……丁琛神色黯淡地点了点头。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噢?将军,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继续讲!”
“遵命。”陆绝辰竖起手掌以示明白,“被软禁的这么多年,宋逸安一直在建立自己的地下王朝。这二十年间网罗能人之多,而本人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虎”
最后一点,在那一夜已经记忆犹新的领教过了。至今,都还能回忆起那只手在身上>>
游走得恐惧以及嫌恶。
“在塞外有一种祝由术。通过某种暗示手段,让人处在模糊地睡眠状态,从而达到控制别人的目的。”
越听越耳熟,突然脑袋里灵光闪过,这这这这不就是催眠术么?可是催眠术必须要对方配合的情况下才能实施啊……
“其中最厉害的是一个叫星眠的人,他可以用眼睛控制别人。只要你和他有一瞬间的眼神交流,就会被控制。”
丁琛突然站起身“那岂不是遭了!如果他有一天控制了你……那黄家军……”
“哼。”不屑从鼻间溢出,随后望着丁琛勾起一个邪肆的笑容。“我的眼神只会在将军一个人身上停留,眼睛里能看到也只有将军一人。”
“你少肉麻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双手用力在桌上一拍,而清水在杯中xian起不小地风浪。
他握住茶杯,眼底再次泛起嘲讽。“丁琛,我很好奇。那么相信你的他,为什么会在这时相信他不是一个好人?”
这句话让她的脸倏地一白,一把抓过桌上得清水,视线望着别处道:“这不关你的事。”
“如果你说得的话,我愿意告诉你宋南死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这是不小的诱惑,可是这也不代表她会说出那件羞耻的事,更羞耻的是,竟以为那个人是他。
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轻易放>>
过她的。
丁琛放下茶杯,转身向门口走去“再见,我要回去休息了。”
“恩,晚安。”他拿起茶壶为面前的茶杯满了杯,没有丝毫挽留之意。
她拉门而去,门关上得瞬间,他的嘴角轻轻一勾,眼底却冷清一片。
隔日清晨。
天空泛着阴沉的灰,众军刚刚起床,城外便传来程昊叫嚣的声音。
“叫那个丁什么的给老子滚出来!今天不砍下他的头,我这第一猛将的位置就拿给别人坐!”
守在城外的士兵哆哆嗦嗦来通报时,丁琛正把一手清水捧到脸上,闻言,只是淡淡一笑,穿好铠甲,系好布条,借过别人的马直向城门跑去。
抵达时,陆绝辰已经站在了城墙之上。她*命道:“请皇子让小的出去应战!”
他从城下收回视线,摘下面具。简意赅言道:“记得,完完整整的回来。”
再无之前刁难和讥讽,只剩下发自内心的在乎。
丁琛用力点头,lou出一抹难得的笑容。“好。”
他的瞳孔蓦然一怔,这样的笑容不是没见过,可是定格在记忆里的只有这一幕。丁琛啊丁琛,这好像是一月来,第一次见你笑,笑得这么明媚,笑得那样……恍如当初。
“姓丁的!你快点给老子……”话音未落,城门已开,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走了出来。
一样的装束>>
,手腕上的布条垂落置一旁,但是面容却不再如那日一般骇人,仔细看甚至会觉得这是一个绝顶的美男子。
程昊用力地摇了摇头,在心里骂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把这样的丑男看成美男子?再次睁眼,她已经骑马到跟前。
“程昊,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居然还敢来送死。”她仰起头,带着轻蔑之意。
在南国从来没有敢这样和他说话,更没有人敢用这样轻视地眼神看着他。心里勃然一怒,握紧手里地乾,额上青筋突起。
丁琛眯着眼神,看似心不在焉,心里却吃惊道,这个人今日迸发出的杀气不可小视。
那日他轻敌了,可是吃过了一次亏,这次自然不会像上次一般掉以轻心。
从腰间抽出银鞭,深吸一口气,顿时锣鼓喧天。
“姓丁的,如果你客气一点,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可是如今——”他的眼睛里满是杀气“不把你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