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清舞,别这样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赫连绝从她的身上起来,居高临下一脸阴霾的注视着她,好像她刚才的哭声有多么亵渎了他高贵的耳朵。
你以为我想哭吗?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可恶的男人在欺负人。你欺负我,现在连我哭的权利也要控制了吗?毕清舞想大声控诉,但是到口却只能逸出一声声的呜咽,任身体抖瑟得如在寒风中飘瑟的花朵。
赫连绝正坐在她身体的上方,胯下依然高高撑起,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随着她不可压制的哭声越发冰冷。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幽深的双眸却平静无波,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泪水沾湿了毕清舞的发丝,她僵直躺在床上,如受惊的小鹿一样微瞠着双目和男人对视,神情一脸的戒备。那神情就像在防备一个充满侵略的危险野豹,怕他在你最松懈的那刻,会给予你致命的一击。
赫连绝又怎会不明白她眼中的意思,他重新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再次抚上她的脸颊,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蔓延开来:“Girl,你似乎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是让自己变得如上战场的战士。”
他低沉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回荡,“好好休息,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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