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人转开脑袋不应腔,经验证明,少和郑律师讨论这种非主流的问题的好。
瞅着又开始拽文的郑律师,盛三将其牵着的小闺女拉了回来,还想拐带他家千金?郑律师和陆风的父亲是一伙的。
正式告辞那会儿,两位丝绸商有话要说,“那个……下一次聚会的时间段和我们的婚期重叠了,我们提议推后一周,以免得在时间上对大家有所不便。”
“婚期?啊?你们结婚?”
“是。”掩不住婚前的可乐,婚姻也是一桩新生,继盛三和徐翊之后,他俩也终于定下了人生的旅程中的大好日子了,可喜可贺。
……,……。
“这份礼金是包一份?还是包两份?”吸了一口气的某人喃喃自语起来。
听到了,正将幸福的感想向各位倾诉的两位丝绸商一脸错愕,短暂诧异后,两人慌忙澄清:“礼金一定请包两份,我娶我的老婆,他娶他的老婆,我们只不过是一起办婚事,是两场婚事合在一个酒店办而已!”
一起摸摸大跳的心脏,哦,误会了。
都误会了的一伙人像一群公鸭子般干笑着道贺,最近身边的喜事不少,朋友们中的状况也不少,误会大发了。倒是那一旁新来的两位不太明白三十大几的两位说要结婚,怎么全场这份奇怪的表现?
欲盖弥彰般的虚伪道贺让两位丝绸商蛮介意的,这般不诚意的祝贺有点像是给他们还没开始的美好婚姻套上不妙的诅咒似的,真不吉利。
说好再见的时间地点,大家拱手散了,会到时候会有请柬寄过来。
大家散后,徐翊夫妻留下来还有一些家务事上交流交流,方有容则要要回家了,今天是周末,得赶回去上网看看这一周学校内又出现什么小道消息和安排了什么新课程,当然,最想的还是回家痛快得洗个澡后,在自家的床上美美得睡上一大觉。出门的方有容接过盛三的新婚夫人给他准备的餐盒,很丰盛呢,呵呵,除了盛家阿姨那边,他又有一个地方可以外带了。
省了点车费,搭着赵晓、李志远的车到了最近处的地铁口,再转了公交,路路畅通下,没会儿到家了。家里很安静,窗子开着,温暖的风将素色的窗纱吹得飘晃起来,挺美。
洗头洗澡,热水将沉淀了一周的尘埃冲净,倒在可翻滚的大床上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