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他们又喝又闹的,包厢里也是嘈杂一片,我贴着他的耳朵道“我去下洗手间”
天朗的酒量显然不错,喝了那么多仍然一点醉态都没有“自己能去嘛?”
我点点头,出了包厢,外面的音乐声更是震耳欲聋,真想不透怎么有人喜欢这种地方,我歪歪斜斜的找到洗手间确发现队伍犹如长龙,这家酒吧真是够差劲的。
酒劲不断的往上涌,我只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间,冲进去把胃掏空才勉强清醒了一点。
出了洗手间才发现,大街上已经很清净了,我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腿软的厉害。脑袋一晕就和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不迭的和那人道歉。
“瞎啦,眼睛长后脑勺了?”他口气很差的骂我。
我懒得和他纠缠,直接绕开了。谁知他没玩没了的,抓着我的胳膊说了一堆难听的话,我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他,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孩。
我甩了甩胳膊,想要脱离他的钳制“我不是故意的,我都说了好多对不起了,你快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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