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人关心应该高兴,可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一说,我觉得更疼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走,我带你去医院”他揽着我的肩膀往外走,出门的时候又碰上了白墨。
“梓柠姐,你去干嘛?”白墨问我。
我哭的正不停的哽咽,根本没办法回答他。
“你谁呀?抱着梓柠姐干嘛?”白墨警惕的瞪着乜僼。
他的关心我一点也不感动,手快疼死了。我只想赶紧去擦药。
乜僼似乎也很着急,拥着我继续往外走。
“站住,我问你话呢”白墨执着的跟了上来,再次挡住我和乜僼的路。
我简直让他气死了,长眼睛不会看啊。没见我一直拖着右手嘛?!还问。
“我老公行了吧”我口不择言的大喊“快让开”
白墨很惊讶。我没心思理他,和乜僼直奔对面的医疗室去了。
没想到挺小医疗室,人还挺多。幸好乜僼认识那的一个医生,才破例让我穴队。
当灰褐色的药膏抹在伤口上时,我差点叫出声。这医生是在害我吧,抹完药反而更疼了。
“轻度烫伤,不会留疤的”医生推了推眼镜“去注射破伤风抗毒素吧,免得感染”
一听要*针我反映速度十分快“不要”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你都说是小伤了,干嘛还*针”
乜僼在旁穴嘴,语气温柔,似乎他是我家属似的“还是听医生的吧。打一针没坏处”
要不是看在他带我来医院还忙前忙后的份上,我真想把他踢出去。
好吧,我承认。我和Fox一样,很怕*针。只不过没他那么敏感,量体温都害怕。
“不打行不行?”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医生,希望他可以同情我一下。
“不行”该死的乜僼又说话了。
我应该感谢他的关心,还是恨他的执着呢?无论怎么样,反正最后的结论就是我被拖进了注射室。
“注射过这种抗毒素吗?”小护小姐的笑容甜甜的。
我摇摇头,我从小就很健康,吃药都很少,更别提*针输液了。
护士小姐哦了一声“那就要做皮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