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晋看着此时的霜木子,心里犹如刀割;在床榻边坐下,握着娇小的玉手,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暗魂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悄悄的退后,她只能逃离。
高晋宠溺的轻拭着霜木子的发丝,他再也不愿隐忍自己的情感,他发誓要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余子夏因小产,一直在园内修养,而宋景然一直在此陪伴着。
余子夏不明那碗滑胎药何来,但她知道,正是那碗药了结了自己的心虑;更让她高兴的是,还累及霜木子。
这日,宋景然照常来此陪伴,余子夏靠在软榻上,故作柔弱的样子。
“今天感觉怎么样,可有好些了?”宋景然坐在余子夏身边,握着玉手。
余子夏不语,点头作答;宋景然疼惜的摸了摸余子夏的脸颊。
“宋公子,都是奴家不好,奴家”余子夏故作一脸委屈,泪水在眼圈里闪闪滴落。
“别这么说,孩子以后可以再有,你先养好身体,最要紧。”宋景然轻拭着余子夏的泪水,想来,失去孩子,一定是很难受吧;想到此处,脑海里突然浮现霜木子的身影,她也为她失去过孩子,可自己却从未陪伴过,甚至没有关心过,而反过来想,如果不是霜木子,余子夏也不会失去孩子,恨意在此袭来。
余子夏见宋景然走神,故作伤心的抽提着。
“好了,孩子的事,不能怪你,但我答应你,一定查明此事,好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宋景然将余子夏揽进怀里,像哄孩子般,安慰着。
“其实,霜姑娘也是爱慕公子心切,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才言明要报复公子。”余子夏故作帮霜木子说话,其实,在暗示着霜木子曾要报复宋景然。
“你放心,我的眼里只有你。”宋景然虽带着笑意,但内心极度的愤怒着,霜木子对他的报复,竟是残害他们的孩子,或者说,是他的孩子;这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
“奴家也此生,也只为公子而生。”余子夏目含春水的看着他。
宋景然勾了下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还有”余子夏迟疑着,经过与宋景然那夜后,余子夏一直为没有落红的事,想编个理由解释。
“怎么了?”宋景然温柔的看着余子夏。
“奴家的身子,自小受过创伤,那夜”余子夏故作羞涩的低头不视。
“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宋景然自知余子夏的话意,抬手轻抚着余子夏的乌发,其实,他本来是介意的,但听余子夏这么一说,也解开了心中的疑惑,而他更在意的是她这个人,并非她处子身躯。
余子夏娇羞的窝进宋景然的怀里,心结终于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