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为这里有些事情需要哥哥处理,北堂哥哥就跑到这里来了,这不,就遇到了云云了。()”北堂聆风温柔的解答着对方的疑问。同时也在心里猜测,这一路上被人们热切讨论的风无名会不会就是眼前的小女孩白云,记得她也有一只魔兽兔,而且和那白兄也是一身的白衣,年龄也相仿,只是这次并没有看到那白兄,而且兔子也不见了,身边却多了个父亲。只是自己确确实实的知道她的那只兔子根本就是一只很低级的魔宠而已,又怎么会是传闻中的神兽呢。想来是自己多心了,可是自己送给她的‘宝贝’呢,怎么不见待在她的身边:
“云云,那个哥哥送给你的宝贝呢?怎么没看到。”
轻尘听到对方问起月魂,难道要告诉月魂是灵蛇,而且还在自己的空间里吗,经北堂聆风一提到月魂,就会想到初见它的时候,那承受着灵魂与被剥离的痛苦,假若真如他所说,是那夜华的宠物,那他又有什么权利动属于‘自己’的东西。转过头,狠狠的瞪着冥,这笔帐自己都还没有跟他算,现在的自己和他打根本就是挠痒痒,拉起他的手臂,对着他扬起一个分外灿烂的笑脸,那红色的胎记经她这一笑显得更加的恐怖,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只听到冥闷声‘嗯’了一声,轻尘却还是死死咬住不放,直到咬得自己的牙齿疼痛,咸涩的铁锈味刺激着轻尘的味蕾,不断的鲜血从冥的手臂里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才松开口,就着冥的袖子擦了擦嘴巴,而后转过身,面对着北堂聆风:
“你说月魂,这个问题你还是问我爹爹好了,他更清楚。”
北堂聆风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这样一个问题会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看那个样子好像这月魂的事跟她的父亲脱不了关系,看咬得那么深,流了这么多的血,那人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见对云云是万分的宠爱,鉴于之前自己差点在对方的手里丧命,礼貌而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前辈,能否告知,在下对他也甚是喜爱。”
冥对于轻尘的举动并没有任何的不悦,任由对方啃着,虽然确实有些痛,但比起那瞬间失去的疼痛简直就不值一提。但对于对那只小爬虫做过的事,他可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只要是他想做的,就是毁了这世间又有何难。他也不削于说谎,看着轻尘还在瞪着自己,冷冷的道了一句:“死了。”
死了?不会是眼前的人做的吧,不过对方的确是很有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出来,难怪云云会狠狠的咬他,没杀了他就算轻的,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
除了晶石里的苍之外,在他眼中谁不是死物,他就如同那九天之上的王者,云云众生在他眼里就如同蝼蚁般,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唯一在乎的也只有一个夜华而已。轻尘相信,这世间的一切都不曾入他的眼。
北堂聆风也不再问了,一行众人就这样边走边谈,主要还是轻尘问问题,北堂聆风回答,时间也过得很快,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北堂聆风提议他做东,请大家去酒楼喝上一顿,轻尘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来到一家较大的据北堂聆风说是这临江镇里最好的酒楼,这里面不仅可以吃喝,还能边欣赏歌舞伎的表演,所以这里也是高朋满座,一片热闹。
这次轻尘并没有坐在大厅,而是跟着北堂聆风上了二楼的雅间,一行五人纷纷入座,坐的位置也是围着轻尘坐的,轻尘的两旁一旁是北堂聆风,一旁本应该是白泽,可却硬生生的被冥强势的给挤到旁边坐了下来,而北堂聆风的旁边则是自己的师傅,北堂家的大长老。在这一路上他并没有出声,而是时不时的打量着这一行人,毕竟这次少主站主导地位,再则他们也不可能买自己这个长老的帐,何必凑那个热闹。其实就是还有点私心,如果在这次的比赛中能拉拢对方加入自己这一方,那么自己可以断定,那个奖品就注定会落在他北堂家的手里,没什么可担心的。
轻尘也不理会那冥和白泽之间的‘含情脉脉’,虽不习惯他坐在身边,但现在他的身份是自己的父亲,就算了,但回去之后绝对要约法三章,想跟着自己就得按自己说的办,否则,即使你手握我的生死,也给我滚蛋。在等待侍者上菜的时候,轻尘理了理从北堂聆风那里听到的关于这次大会的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