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舔我的脸,好痒。
“哼!”陆暻年开着车扭头过来看一眼,“离它远点,狗身上有病毒。”
我好心好意的解释,“没有的,它已经打过所有的疫苗,而且在宠物店也是每天洗澡的。”
陆暻年不说话,但是还是不高兴。
下车回家,他一直冷着脸。
放小狗儿在家里的地上撒欢,我这才腾出功夫来哄他,想亲他的脸。
陆暻年推开我,第一次不接受我的吻,“去洗洗,一身的狗味儿。”
我笑眯眯的去洗了,然后出来就看到他坐在沙发上,小狗儿正抱着他的腿撒欢,估计是回到家里高兴的,小狗儿今天的状态明显兴奋过头。
而陆暻年呢,还是他那泰山崩于前不改脸色的模样,摆弄着放在桌上的电脑。
他估计是没发现我出来了,所以才会突然特别严肃的跟小狗儿说:“你以后离她远点,我的腿可以考虑勉强借你。”
他说的太一本正经,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暻年立刻变脸,作势就要站起来。
我吓的赶紧往厨房跑,“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
他还是跟了过来,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过没有再提他跟狗儿说话那茬,而是说:“还要吃面。”围扑叉扛。
我以为他是喜欢我上次做的鸡汤面,所以解释说:“上次那个面要熬汤,今天有点来不及了,我给你炒几个菜好不好?炒菜比较快,下次你想吃面了,我提前把汤熬上,行吗?”
“随便。”他倒是不挑。
上次那是没有提前准备,所以只有一碗面了事,这次我知道是给他做,当然不能在那样简单。
椒丝腐乳炒通菜、菠萝咕噜肉、五彩虾肉,再配上清爽的沙白芥菜汤。三菜一汤,荤素搭配,我们两个人吃刚刚好。
“吃饭。”做好这一切,我端上桌子,叫着还在工作的陆暻年。
他过来看见桌上的菜,又一次愣住问:“这都是你做的?”
他不是第一次问了,我没有上一次的反驳。而是问他,“你没有见过人做菜吗?你妈妈也不做吗?”
“不做。”他低低的回答,然后坐下说:“我从来没见过人能做出这样的东西。”
“那你平时都吃什么啊?”我问他。
“汉堡、火鸡。”他答。
我真是为这些在国外长大的孩子报以深深的同情,汉堡是什么啊,还火鸡,那东西给我吃我都不吃。
拿筷子给他,“那就快吃吧,我看你平时吃的清淡,就没有做调料重的菜,而且晚饭,吃清淡的,对身体好。”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吃饭没声音,动作也不见多快,可是我做了这么多,居然最后没够吃,他问我‘还有没有的时候’我都傻了,我还饿着你好伐。
知道没有了,他遗憾的说:“那好吧,下次你多做点。”
我含泪点头,吃不饱的感觉太不好了。
当晚他陪了我一夜,因为我的伤,他没跟我那什么,就是抱在一起相拥而眠。第一次跟他如此,我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连失眠都好了似的,睡的安稳。
第二天他说要去广州办事,我知道他最近事情棘手的很,所以很贴心的没有闹,叮嘱他照顾好身体什么的。
他很开心的走了。
周日我给家里添补了一些食材,没办法,我发现陆暻年这人的饭量之后,发现家里的存粮实在不够,再者说我还有个等着我喂饱肚子的上司。
为了给夏亦寒做的食物,我专门跑了趟书城买了本养胃食补菜谱,打算每天按着这个做,真要要我费脑子想,那可真是累死去。
早饭银耳南瓜粥配胡萝卜青豆泥做成的小饼。
午饭是清炖鲫鱼以及杂粮墩的软烂米饭。
好吃又营养。
周一上班,我提着这些去公司,走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的我办公桌被人翻的一团乱,而且罪魁祸首大模大样的坐在的我座位上。
这个人我之前见过,就是那个张口闭口都是‘我妈’的妈宝。
我对这样的人天生没有好感,所以口气并不好,“你在干什么?!”
那人像个无赖,做了这样的事情不但不觉得不对,反而气焰嚣张的说:“快把夏亦寒偷着弄项目的证据给我拿出来,要不然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