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身体突然被陆暻年抱起来,然后抛在沙发上。
虽然沙发柔软,他这么做我并不疼,但是他突然的动作,还是让我吓了一跳。
要知道,他还从来没有对我这样过。
陆暻年站起身,居高临下一脸失望的看着我,“顾夏!比你软弱好控制的女人多的是,比你活儿好的女人,更是数不清。你问问自己,我跟你一起到现在,哪次不是我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居然因为哪个疯女人的几句话就怀疑我?你还有没有心。“
说完他就转身去了卧室。
我一个人呆坐在客厅里。
心里知道他说的都会,比我年轻比我柔顺的女人,他陆暻年想要,多的是。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想不明白,他到底看上我什么了?为什么就会是我呢。
我坐了好久。
在陆暻年在美国养伤的这段时间,这样的呆坐对我来说其实早已经成了习惯,我自己根本不觉得怎么样,就这么让我坐到天亮都没有问题。
然而,陆暻年显然没有这样的耐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我一把抱起来,恶狠狠的说:“今晚就让你感受下,外面的那些女人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我先开始没懂他的意思。
但是等他真的捏住我的下巴,不顾我的反对,强硬的要我给他的时候。
我才明白,他并没说谎。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从前就算是有过这样的,也是陆暻年对我。而不是我对他,我呛的眼泪横流。
陆暻年却还是不罢手,很冷静的跟我说:“顾夏,我舍不得你,并不表示,你就能怀疑我。”围乐役亡。
他的话没头没脑。
而且此时大脑缺氧的我,根本就想不明白,他的意思。
最后,我被他弄的满头满脸都是。
我抱着我去洗。
“什么都别听,什么都别信,往后你是我一个人的,好的坏的,都只能是我给你的。”
闭上眼睛,我脑袋沉沉。
陆暻年整晚都在给我揉脸颊,在我耳边呢喃道:“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对不对?往后我们还可以试试其他的方式,顾夏,我要你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
这一夜,我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具体的画面是什么,我记不得了,但是只觉得我想要挣脱束缚,却无能为力。
次日醒来,我跟陆暻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要去A上班。”
陆暻年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个,抱着我僵了下才说:“我以为你会为了昨晚的事情恼我呢。”
我摇摇头。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可恼的。
虽然他不经过我同意,就让我为他做那样的事情是有些过份。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男女事,我跟陆暻年,在房事上,从来都是百无禁忌的。
用嘴,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为此,我真的没什么好矫情的。
但是工作,却是不能不要的。
我初初睡醒,嗓子还有些沙哑,“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到正常的生活。”
曾经经历生死,分离,我的不安感在加剧。而陆暻年恐怕比我还要强烈,若不然,他不会几乎每天都要强调一遍(www.biquwu.cn),我是他一个人的。
我能理解在分别后相聚时的剧烈占有欲。
但是如此放任下去,显然不是什么正确的事情。
我个人认为,陆暻年目前的所作所为都是有些病态的。想要改变这样的心态与行为,只能让生活回归正常。
让他那种随时都会失去的心情舒缓下来。
而我,也需要一个透气的窗口。
每日每日的被陆暻年禁锢着,我想在他心情完全平复下来之前,我就疯了。
所以工作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陆暻年听到我的话,莞尔一笑,“我的顾夏长大了。”
这话说的竟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
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他像个长辈。在想想我昨晚跟长辈干出来的那些事情,简直能羞的见不得人。
“到底同不同意!”我说。
“当然赞成。”
我想了想,然后说:“我要去海外部。”
“不行。”他又反对。
“为什么?”我急起来,“你说在A就可以的,怎么能出尔反尔!”
陆暻年皱起眉头,“选哪里不好,选在贺莲城那里,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当然不好。
我工作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有个透气的地方,待在你身边,跟不工作有什么区别。
但是选海外部,我当然是有我的打算的,“我是学法语的,去海外部,算是专业对口。再说,海外部有袁圆,我难得就那么一个朋友,我想跟她多相处,有什么不对。”
“可是”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抢话道:“我知道你要说贺莲城。他心里的女神是谁,你不知道?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又不是天仙下凡,是个男人就图谋我。”
陆暻年被说的打哈哈,“我觉得你就是天仙。”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我直接做了决定。
他没办法,也只能应了。我能从夏氏辞职,去A上班,对他来说,已经是做了最大的让步,他到底不想逼我太紧的。
在我的强烈主导之下。
我终于跟陆暻年一切去A上班,正常的员工流程之后,我进了海外部。
贺莲城对我的加入,很冷淡,在介绍新人的会议上,居然大言不惭的说:“咱们海外部现在都成了关系户的专营地,但是话还是那句话,我这里从来不要废物,打算来混日子的人,趁早哪里的鬼去哪里害人。”
散会后,那些同事看着我的眼神,实在是复杂的很。
袁圆替我抱不平,“什么嘛!你从夏氏的常董助理跑来当文员,明明是降级了好不好?说的好像是你求着他贺莲城才能进来一样的,真是臭屁。”
袁圆跟贺莲城的关系还是没有缓解。
这两个人遇在一起,就没有互看顺眼的时候。
也真是奇了,就这样见面就要吵的两个人,居然能上司下属的工作这么长时间。
我跟袁圆一起从会议室走回办公区,远远就看到歪坐在袁圆办公桌前的陆驹。陆驹现在虽然还是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熟悉他的人,比如我,还是能看出他身上的变化,一场牢狱之灾,到底让他沉稳下来许多。
“他变了不少。”我跟袁圆感叹。
袁圆半点都部赞同我的意见,撇嘴不屑道:“哪里变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就是种马一只!看见他,我都觉得脏!”
袁圆的这张嘴啊,说起人来还真是半点都不客气。
还没等我再说下面一句话,陆驹就看到我们站了起来。
袁圆更是直接,“陆种马,你大驾光临,这又是看上哪个新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