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齐烨的冷高压,虽然不少人想要接近他们,但是最终都没有过来,有的来了,说了两句,也被这两人冷冷的态度给遣走了,是以,这个宴会上,虽然不少人好奇他们两人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却没有多少人敢出来询问。()
但,终究会是有几个神经大条的,谢柳絮便当属其一。
“烨哥哥……”或许是更加受到了世俗的浸淫,谢柳絮打扮得越发浓妆艳抹了起来,虽然带上了妖娆的滋味,但是却掩去了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清纯。
野瞳现在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不喜欢别人叫齐烨哥哥,尤其是女人。
微微一笑,往齐烨怀里更加倾了倾:“谢小姐,本王妃的夫君,似乎和你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吧?而且以谢小姐的身份,叫一声‘夜王殿下’是不是更加合适呢?”
谢柳絮张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不屑地说:“我和烨哥哥在十岁的就认识了,哪里需要这么生疏的称呼?”
“不过,男女有别的道理,谢小姐总该是知道的吧?”野瞳冷笑着,“长大了,和孩提时代终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谢小姐便是不为自己的闺誉着想,也该为未来的夫君着想才是--莫非,谢小姐已经打算出家为尼了?”
“谁要出家为尼了!”谢柳絮冲动地喊道,才稍稍敛了敛脾气,冲着齐烨撒娇道,“烨哥哥,你看这个女人呀……”
“正如王妃所言,希望谢小姐可以注意分寸才是。”齐烨冷冰冰地打断了谢柳絮的话头,“本王还不希望本王的王妃误会才是。”
虽然看着瞳儿吃醋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但是他才不会笨到放任女人去挑衅瞳儿呢!毕竟适当的吃醋有利于身心健康,但是吃的醋太浓了,估计他就要倒霉了。
“烨哥哥……”谢柳絮一脸乞怜地看着他,在他冷酷的眼神下,终究是不情不愿地改了口,“夜王殿下……”
两人便这么看着她,等着她下一步想要做些什么。
“两日后,家父办了一场宴会为絮儿庆生,不知夜王殿下可愿赏脸光临?”谢柳絮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眼里闪着希求的光芒,再加上她不错的姿容,她觉得楚齐烨该不会拒绝才是--她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信心的。
“多谢谢小姐的邀请,不过王爷那日已经有安排了。”野瞳淡淡地反驳道,伸手便把她送上来的那张精致的请柬送了回去。
“王爷……”谢柳絮还抱着丝希望看着齐烨,却失望地看到他点了点头。
实在没有什么借口待下去了,谢柳絮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却听到野瞳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极轻,却很是清晰:“谢小姐莫不是忘记了当初和本王妃的斗琴了吧?若是真的忘了,本王妃不介意提点你一下。”
谢柳絮狠狠地咬了咬牙,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烨哥哥?十岁?”野瞳这才反过来看着齐烨,咬牙说道,“这倒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就不知当初王爷可是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么久远的事情,瞳儿也要吃醋吗?”齐烨失笑,“当初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我刚刚回到天城,人生地不熟的,便也没有纠正她的称呼罢了。”
野瞳有些酸溜溜地说道:“瞳儿遇到你的时候也不过十二岁,那不还是一样?”
“第一次见到瞳儿,瞳儿可是救了我的命呢!”齐烨温柔地说道,嘴角含着笑意,“而且那时候我看到的可是一个小男孩,哪里一样了?”
“你对她真的没有绮念?”野瞳看进他的眼里,“天城第一美女,可不知是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呢!我就不信你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的梦中只有瞳儿。”齐烨认真地说道,看着她的眼神柔化了,补充道,“当初我大多时间都是在战场上,哪里有功夫管这么多?认识了瞳儿之后,我的心里便只容得下瞳儿一个,其他人又哪里入得了我的眼?”
野瞳吐了吐舌,这才放过了他,自己灌了口酒,自觉有些无理取闹,便没有再说话。
齐烨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宠溺地拍拍她,却是越看越觉得可爱。
酒过三巡,台上的节目也演了大半,眼看着已经有人开始离开了,野瞳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伸手抓住齐烨的手:“烨,走吧!”
幽暗寂静的街道上,一辆华美的马车缓缓而行。
野瞳摘掉了头饰,彻底放松地斜倚在齐烨的肩上,整个人和他紧密地贴在一起。仰头,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庞,嘟着嘴,伸手便抚上了他的鬓角。
“估计明天各种流言都会出来了吧?”野瞳的手指划过他脸上柔和的弧线,“比如夜王妃生性放荡,又比如善妒之类的……”
“瞳儿,怎么会呢?”齐烨任由她轻抚着自己,痒痒的,却又不想她拿开。
“其他的女人都是正襟危坐,只有我超过半数时间倚在你的肩膀上。”野瞳的手指已划过他的唇,沿着那唇线画了一圈,动作慢得让人心痒,“夜王可会后悔娶了这么一个女子?”
“怎么会?瞳儿又何时在意过世俗的眼光了?”齐烨终于是忍不住张口含住了那根手指,轻轻地咬了咬。
野瞳轻唤了一声,抽出自己的食指,换了中指继续游走在他的脸上:“此言差矣,瞳儿可是很在意那些女人的眼神的,这么毫不遮掩地投在我的夫君的身上……”
“好酸啊!”齐烨笑着调侃道。
野瞳凑近他,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朵:“本小姐就是吃醋了!怎么着?”
露出了一丝坏笑,伸出灵舌舔了舔他的耳垂,见他一滞,又凑近了些,用极细微的力道轻轻咬了一口,才笑着向后退去。
觉得指尖下的皮肤似乎比原先热了些,野瞳的手自他的下巴向下游走,很慢,很慢。
“当然没有什么。”齐烨觉得她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喉结,不由吞咽了口唾沫,“反正我有一个善妒的夫人,别人便也不敢来打扰我和瞳儿了,不是吗?”
“善妒?”野瞳轻哼一声,由单指该为手掌,顺着他的衣料下滑,“唉,原来瞳儿仍旧是一张挡箭牌吗?”
“嗯?难道瞳儿忍心我被那些烦人的女子骚扰吗?”齐烨渴望地向她倾了倾身子,那人皮面具和耳环真碍事!
“那瞳儿只能勉为其难地愿意啰……”
野瞳的手滑到某处便不再下滑了,促狭地笑着,即使隔着衣料,她也能感觉到那里发生的细微变化。
齐烨本来是斜靠着车壁的,现在转过了身来,野瞳便也正面地朝着他,向他又靠了靠,手便也有意无意地上下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