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我放松警惕的计谋。
我使劲吸了口气,闭嘴不与他废话。
终到了藏书阁。
本想逼他说出入阁的方法,但一想如果他心存歹心告诉我错误方法,说不定就要命丧此地,还是由他带路比较安全可靠。
离近了才知进入藏书阁的方砖有十丈之远,这在无地踏脚的情况下用轻功根本不可能跃入,想到此处,我狠狠瞪了阮云谦一眼。
他突低笑道:“跟紧了,否则到时万箭穿心可不怪我。”
我哼道:“不劳费心。”
是以他先行迈一步,我后跟上,可惜方砖狭小,两人挤在一块方砖上滋味实在是煎熬,这路又长,阮云谦还慢悠悠的,我只怕好事多磨,路生变故,倒是急的我出了一身汗。
这一路只似有几百年般的漫长,到了门前,他面色才略见凝重,我紧了紧匕首,警告道:“大公子,别耍花样。”
他轻笑了一声,推门进去,我随后跟上。
这藏书阁内部构造说是“阁”更像是塔,一层层依次纵深塔顶,抬头望去,只隐约看得见一个方匣置于顶部。
内部空空,只有四周层层累叠的栏杆,并不像有什么机关的样子。
阮云谦仰头看向楼阁顶部,笑道:“你要的东西,在那里。”我看看他,他道:“你若信我,可以给我解药,我替你去拿。”
我不置可否撇回头去,若是信他,可能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了想,割破他下摆撕成布条将他手绑起来,他一边任我摆弄一边叹气:“唉唉,这可是上好的雪缎,清远你实在是暴殄天物。”
我怒目瞪他一眼,他眼眸一闪,不再说话,我低头又将他双脚绑了个结实。未防他动什么手脚,我将他扛到肩上:“若不想与我同归于尽,就告诉我,这里面有什么机关。”
他哈哈笑起来:“生不同时,死却同穴,清远,你真是让我感动。”
我一把将他从肩上扔到地上,他“唔”一声疼的弓起身子蜷缩到地上,我又补上一脚,想起当初进他水榭被他袭胸的屈辱,忍不住又往他小腹上砸了几拳。
他煞有介事森吟起来。
绾起的发簪已经碎落,黑发凌乱蜿蜒散落地上,他白着一张脸,侧眼来瞧我,渗着血色的唇角微微一扬,异样的妖娆:“你……你实在是粗鲁,你未来的夫君该如何忍受你。”
我胸口猛地一震刺痛。
不得不承认,这厮成功戳中我的痛处。
他瞧见我的神色眸光一顿,缓缓蹙眉:“还是说,你已嫁人了?”他一张脸瞬息变得铁青,桃花眼里只似燃起两蹙火焰来,怕他联想到我的真正身份,我又踢他一脚,狠道:“嫁不嫁人与你何干。”
他眸光几经幻灭,终笑了:“没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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