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虹瑛走后,岳隆天关上门,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开始yy起,不知道孙虹瑛一丝不挂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她穿着衣服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呢。
不过心中刚涌起这个念头,岳隆天就立刻冲进了卫生间,打开了蓬头,用冷水冲刷自己的身体,这已经不是岳隆天第一次起这种邪恶的念头了。
岳隆天其实心里格外的清楚,每次自己动这些邪念,都是在自己练那套古籍内功心法最关键的时候,加上最近他修炼时,常常遇到的瓶颈问题,岳隆天知道,自己的邪念就是一种警示。
而且这次,即使岳隆天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也冲刷着自己身体里的邪念,但是脑海里还是时不时的出现一些邪恶的念头。
以前岳隆天每次想要控制住自己心里邪念的时候,还总能控制住,只是在关键时刻会爆发出来,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邪念始终跟随。
岳隆天一直站在蓬头之下,一直和心里的邪念、心魔斗争了将近半个小时,这才逐渐驱散了心中的邪念,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和脱卸了一般,浑身的乏力。
岳隆天立刻擦干身体,刚到卧室倒在床上,眼睛还没闭上呢,就好像听到自己的呼噜声了……
等岳隆天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岳隆天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想着昨夜自己身体的情况。
回忆着昨晚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还是第一次出现浑身乏力,完全使不上力,倒头就睡的情况,再加上那股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邪念,岳隆天真怕自己那天走在大街上就突然发作了,那岂不是要成强奸犯了?
不过很快岳隆天又想到,孙虹瑛昨晚要求自己教她练内功的事,岳隆天立刻起身穿好衣服便出了门。
这时的后院里,一个人影正站在花池那边在打着太极,不是孙道民是谁?
孙道民一见岳隆天出来了,手上的太极不停,嘴里朝岳隆天道,“早啊,起这么早?我让余海强吩咐人给你准备早点吧?”
岳隆天生怕孙虹瑛醒来缠着自己要练内功,立刻朝着大门走去,“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就先出去了,哦对了,我这几天可能不过来休息了!”
孙道民听岳隆天这么说,这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诧异地看着岳隆天跑出了大门,眉头不禁一动,嘴里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告诉他虹瑛回来了呢!”
岳隆天出了孙府大院,走在老式的京城胡同里,感受着清晨清新的微风,新鲜的空气,顿时感觉身体舒适多了,立刻一路小跑着去胡同口,等着公车。
岳隆天出来纯粹是为了躲避孙虹瑛,也知道这么早无处可去,而且全国大学生武术大赛要下午两点才开始呢,这会还真不知道去哪才好呢。
岳隆天一边想着该去哪,一边等着公车,这时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胡同,却见胡同的尽头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孩朝着胡同口跑来,不是孙虹瑛是谁?
岳隆天知道孙虹瑛肯定是晓得自己逃走,这才追了出来,岳隆天也不等公车了,立刻转身就跑,看见胡同口就钻,七转八弯的,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什么地方了,总之是把孙虹瑛给甩开了。
岳隆天不禁吁了一口气,这时见前面一个小巷口有买早点的,这才感觉自己腹中空空,立刻过去买了点早餐。
吃完早餐后,岳隆天感觉身体就更加的舒畅了,伸了一个懒腰后,决定就在这胡同附近逛逛,也好感受一下京城的胡同文化,反正只要赶上下午两点的比赛就行了。
此时天色太阳已经东升,胡同的行人也逐渐的多了起来,路上满是上街买菜的大妈和小媳妇,完全感受不到这里就是中国的首都京城。
岳隆天不自觉中逛到了一个公园前,正好见前面有一张供路人歇息的凳子,便走了过去坐下。
岳隆天刚坐下伸了一个懒腰,就听到不远处好像传来了一阵操练的声音,但是又与军营的操练不一样。
岳隆天不禁起身四处环顾了一些,并没有发现什么地方有操练的人,心中就更是奇怪了,立刻循着声音就走了过去,不时却见在公园前面的拐角处,有一个硕大的空地。
而空地之上,少说也有三十来号的人,都穿着一身白色的唐装,手里还都握着兵器,跟着为首的一个人,一边在摆弄着手里的兵器,一边“哈,哈”的喊着口号。
而路过的行人似乎对这一切已经见怪不怪了,自顾自的走着,只是偶有几个青年人站在一侧,似模似样的学着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