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须陀抱拳拜礼,道:“喏!”
“招募完毕后,兵马带敦煌郡磨砺,也由你全权负责。”,高哲迟疑着,道:“士卒的粮饷,与其他国公的府兵待遇持平,战马……战马就地购买。兵械……我会联络兵部。”
叨咕完了,高哲看麦铁杖、张仲坚、杨继业,道:“你们三人辅佐须陀,向他学习带兵、打仗。”
麦铁杖、张仲坚、杨继业一同道:“喏!”
仨人没有不服气,大概不敢不服气。
高哲的问题,张须陀答的完美,杨继业答的片面局限,麦铁杖答的没过脑子,张仲坚压根儿插不了嘴,孰高孰低,差距一目了然。
“歇息几天,不要着急。”,吩咐一句,高哲脊背弓着,抱着茶汤愣神,好一会儿道:“需配备主簿吗?文官方面……我暂时无人。”
张须陀笑道:“末将麾下有熟悉主簿的小吏,国公爷尽可放心。”
高哲点头,道:“那就好!”
又聊了阵,高哲屏退张须陀四人。
高哲研墨执笔,写信给定彦平,征求老绝户的同意,不然将来让张须陀拉兵马到敦煌,估计迎头会挨他那位暴躁的老友、敦煌戍主王伯超的削。
高哲刚命人送走书信。
侍卫禀报:“襄国公主到访。”
高哲眼珠儿一转,心里下了道:“你转达襄国公主,说我病了,不能见客。”
侍卫一愣,没头没脑的走掉。
高哲身子一挺,躺床榻上装尸体。
杨姝颖的性子是啥样的?骄傲、跋扈、刁蛮……一切贵胄女有的缺点,她都具备。
高哲相信杨姝颖绝对不善罢甘休,不看一眼自己是不可能的。
高哲预料对了。
没一时三刻,外边儿俨然听到脚步声、娇叱声。
“闪开!”
“我是你们国公未来妻子的姐姐,一家人有什么怕的?”
杨姝颖渐行渐近。
高哲深深的憋了口气,脸红的猴屁股似的,将近窒息才重新张嘴呼吸,嗓子霎时火烧,这一下子咳嗽的撕心裂肺:“咳咳咳……谁……谁……咳咳咳……”
杨姝颖推门入内,一见高哲那般快死的样儿,大惊失色。
&amplt/a&ampgt&amplta&ampgt&amplt/a&am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