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皇后胸腹激烈的起伏,顺了好半天,咬牙切齿:“勇儿越发让人无法忍受!我撮合他娶了元氏的女儿,他竟然不以夫妇之礼对待元氏,却特别宠爱云昭训那个贱妇!使那个贱妇生下了那多猪狗一般的儿子。先前,元氏受毒害死,我顾惜他太子颜面,不能特别地追究此事。为什么他对你亦生出念头!我还活着,他就如此!我死后,不得翻了天!”
杨广呜咽不止。
独孤皇后同样伤心的不轻。
恰时。
襄国公主凑了热闹。
杨姝颖风风火火的进了栖凤殿,离得稍远,未察觉气氛不对,笑道:“二兄!你送我的江南特产,我很喜欢,今儿想看望完母后去谢谢你,不料你在这儿!”
独孤皇后为杨广抹干泪水,道:“你这个兄长,当的比勇儿合格,晓得照顾弟弟妹妹啊!”
杨广垂首,道:“父皇有事情找儿子商量,儿子先行告退。”
杨广起身离开,与杨姝颖交错时,重复内容道:“父皇有事情找二兄商量,二兄先走了,晚上家宴咱们兄妹再聊。”
看到了杨广红肿的眼睛,杨姝颖与他告别,接近独孤皇后的地方,叹道:“六年不见二兄了,他没变过。”
杨广离开栖凤殿,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的哭诉……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装的。
长长的吐息,杨广迈步向御书房。
另外一边。
于少府寺公干的高哲,忽然敏锐的从属下的窃窃私语,发现不得了的东西。
高哲声色不动的挨至晚上,匆匆归返府邸。
“樊公!我有个事儿想请教您。”,高哲见了樊子盖,当头一句。
樊子盖老神在在的放下茶碗,道:“国公爷请说。”
高哲算算日子,道:“五天后是冬至节,按例文武百官当朝见东宫太子?”
“怎么能说朝见?”,樊子盖不悦的道:“礼法有等级差别,君臣之间万万不可混杂。太子虽然是陛下的继承人,但从礼义上讲也是臣子,理应用庆贺的字眼儿。”
“噢!”,高哲恍然。
没头没脑的结束对话,高哲若有所想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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