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喆一碗接一碗地喝。
为了今晚的海量,她故意一天都没有吃多少饭。此刻大量酒气蒸后,酒精分解的能量就蕴积起来,倒还一时撑不满仓。
吴喆可是有过教训的。能量撑满仓的话,就又丰乳"qiaotun"了……
士兵们见女子如此海量,顿时场面热闹。
只可惜吴喆还没有得空试探一下玄武士兵的情况,冤家魏玲就来了。
随着魏玲走过来,玄武士兵们都放下了酒碗站起身,默然地垂下了头。
这是对上司的一种尊敬。
玄武士兵对于女将的服从,是一种社会气氛阶层等级的结果,也是女将本命晶石对于士兵额头晶石统率力的表现。
这是一种影响到意志力的束缚。
士兵们心中无论有什么怨气。他们都难以对抗女将的怒火。
在一众士兵的肃然中,吴喆连忙起身善意地笑道:“哎呀,魏女将好几日不见。快来快来,这边坐。”
吴喆让出位置,让魏玲坐过来。
魏玲冷眼瞧了一眼座位:“就是落在地上的一个破铺垫,也是能受得起本女将坐的?”
这句话带刺不小。
“好好好,我给女将你搬一把椅子来。”吴喆连忙把不远处的一把椅子搬过来。
可魏玲双眼一瞥、嘴一歪:“这等椅子。也是禁得起玄武女将坐的?”
的确,军营之中,除了大帐里有好椅子,其他地方怎么能有上等的座位?
但玄武士兵们静寂着。却个个听得明白、看得清楚:萧军师可是让了莫大的面子给魏女将。
这属于挑理了。
有士兵互相间看了看,都瞧出对方脸色不愉。
吴喆仍旧不生气,客气地一拱手微笑道:“女将若是觉得不合适,我们到别帐叙旧如何?”
“哼,罢了,谁要与你叙旧?”魏女将犹如主人赶客一般,将手随意一挥:“你且去,我自来教训自己的士兵!”
吴喆和众士兵一愣,却见魏玲将手点指:“你、出来!”
那名被点中的玄武士兵浑身一抖,连忙踏步上前单膝跪下施礼:“属下在!”
“你叫何名姓?”
“属下葛明。”他是玄武士兵中三位百夫长之一。
“身为玄武士兵,妄言听从她人号令,该当何罪?!”
“这个……”这位叫葛明的百夫长不禁惶惶。什么时候我要听其他人号令了?这可真的是大逆不道了。
“[这次你担任军师,我等兄弟没得话说!]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是属下所言……”百夫长葛明顿时想起,但他如何肯认,立刻辩解道:“女将且听属下……”
若是吴喆就不吭声了。有必要辩解吗?魏女将这是挑字眼儿了,逮准了你要收拾。
“闭嘴!”果然魏玲勃然大怒:“左右来人,将他军法处置!杖八十!”
魏玲这就要打士兵的板子,抽吴喆的脸。
几日来的惊慌彷徨,令魏玲疯般地想找到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