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墨果断得很,那态度叫一个爽利:“周姑娘你乃是我心腹客卿,可谓智囊军师,如何这般客套?尽管做便是!要人要粮要用度,皆以我名任取。”
他还从腰间摘下了墨王子府的大腰牌,直接打算交给吴喆。
“公子厚信于我,感激涕零。”吴喆正色,但没有接牌子:“还不用这么大权力,只要眼前这些人即可。”
吴喆朗声朝着内堂角落一个家丁道:“严六,你带着两个人去烧开水!我要三大锅!半个时辰内要让火烧起来冒出白烟!”
“是——!”家丁严六赶忙应了一声,带着两个人去准备。
他一路小跑地离去时还心中疑惑,怎么周姑娘还能记得我的名字啊?
“薛小丁!你带三个人开始搬两张床出去放在外堂。”
“陈宽,你带着一个人跟着我,随时准备搬动孩子。”
……
吴喆一番安排,开始带着墨王子府的家丁们开始分理病儿。
靠着进化机体的观察力,吴喆结合《药经》、《毒经》和诸多医疗书籍乃至于对元疗术的理解,开始对患病的孤儿进行分析筛选。
有的病儿是传染性疾病,不可以在大堂内,立刻被移了出去。
有的病儿支气管染病咳痰严重不能平躺,立刻纠正,并安排老妈子随时用小马桶收集痰液不可以随意乱吐。
诸如此类,三十来个病患被井井有条地安排开来。
墨王子和豹老对于吴喆的运筹帷幄和处理能力早就习惯了,元疗殿的诸女却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样,适应了吗?”吴喆忙了一头汗,回到了目瞪口呆的元疗殿诸女面前。
“大师姐,在您面前,我等汗颜。”一女子认真道:“但我想自己会尽力。”
这个时代的女子,虽然也有特有的娇气,但总体接受的正能量教育还很多。面对孤儿的病苦,她们还是义无返顾地选择迎面而上,愿意帮忙尽自己的一份力。
“感激的话我也不说了。”吴喆立刻作出安排:“你们都随我过来。”
她带着十几个元疗殿的女子逐一走过病儿的床前。
“许琳,你为这个孩子治疗肩部的骨折。”
“张琴,你为这个孩子治疗腿部的创伤。”
……
一些元疗术难以直接治愈的病患,则由吴喆暂时用元疗术保守治疗,再待一一作出安排。
最后,吴喆和元疗师来到了病情最重的左腿**的那名女孩身边。
“我们合力来治疗她。”吴喆道:“准备利刃匕首、火烛热水!”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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