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五百多米宽的河叉空地之外,两侧都是密实的树林,数人合抱的巨木精不胜数,却也给正面决战带来了很大的困难,不像平原野战那样容易。
若是步兵师来打这场仗的话,可能就要很难了,一些重装备由于树木的遮挡不容易发挥出威力来,但是刘基尔来的可都是骑兵,而且多数还都是北地的猎户,药户,成天干的就是钻山入森的买卖,最不怕的就是山高林密,何况这附近还没有山呢。
距离敌军到此还有四十里,不过天色已经黑了,双方都要进行休息了,刘基尔把几个营长都找了过来,拿过地图指点了起来,“一营留守在柳河,咱们没有后顾之忧,现在,我带着二营,独立营共计两万五千人正面迎敌,三营,带一万五千人从柳河以北绕过去,以柳河为依托,把他们包在里头……妈的,一个营就一万多人,怎么这么别扭呢!”刘基尔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嘿,咱们怕是自治区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营级编制了,我一个少校小营长,带一万多人,回去可有得吹了!”三营的汉人军官说着笑了起来,确实,回去当真是有得吹了,哪个少校带过一万多人?虽然大部分都是民兵。
定下了简单的策略,天色刚刚一亮,三营的一万多人就一边嚼着军粮一边上马,从侧而绕了过去,而俄罗斯和欧洲罪犯联军根本就无法派出斥候探路,咬着他们的巡查小队已经多达十支了一百余人了,两人一组,围着他们转个不停,只要有落单的,五个以下的,半自动步枪就是一通狂射,根本就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王老大一身的伪装趴在地上,现在就他一个人了,跟他配合的那名士兵受了伤,无法再参与做战了,就被王老大放到不远处,而他手上的步枪竟然卡住了,本来只要取出通条捅一捅就可以了,可偏偏对方敌方的斥候出来了,骑着马,几乎是趴在马背上向他这里靠来,一共三个人,都是人高马大的白种人。
王老大的腰间还有一把刺刀,一把军刀,一把猎刀,小心的拔出了使得最顺手的猎刀,静静的趴在地上,身上披着打猎时才会用的伪装,对方的马匹越来越近了,前蹄几乎就要踩到了王老大的身上,硕大的马蹄子哒的一声落到了王老大的身侧,几乎就要砸在他的后背上。
王老大脸上的肌肉猛地颤抖了几下,眼睛瞪得老大,伸手就把马蹄子抱在怀里,巨喝一声站了起来,手上奋力的一掀,全身的肌肉迸起,甚至将军装都鼓得大了几号。
王老大狂吼着,瞪着一双牛眼,生生的将这匹马掀翻在地,手上猎刀一甩,跟在后头的一名高大强壮的白人脖子上多了一把缠着麻绳的猎刀。
王老大手在身后一掏,六十公分长的被拔了出来,寒光一闪,滋的一声洞穿了另一人的胸甲,从后背钻了出来,王老大伸手去拔短军刀的时候,被掀下马的俄罗斯壮汉反应了过来,吼叫着纵身扑了上来,将王老大扑翻在,伸手掐着他的脖子,咧着嘴,口水飞溅,甚至王老大还能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口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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