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到老头一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的样子,秦睿微微一笑:“所以你就为老不尊,娶了两个年纪可以当你孙女的小妾?哦,对对对,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是不受指责的。”
“你们这对恶夫妻,以道德为绑架了律法,用钱财收买了来堂上作证的一些亲属,让他们说了一些,你编造的谎言。看看这吧,这都是他们的供词!”
话毕,秦睿不屑的笑了笑,随即将手中的卷宗扔了下去。而被说重心事,作为贼心腹的樊喻夫妇,一边捡着地上的供词,一边叫着委屈。
把他们话总结起来,就是那些穷疯了的亲戚,眼气他们想在的富裕生活,用仇富的眼光看着他们,恨他们夫妇可以享受这样的富裕的生活,所以才推翻先前的供词。
至于方氏,那就更不用说了,她和孽孙被扫地出门,自然心里怨恨,这对母女的话也是信不得的。总而言之,言而总是,他们夫妇这么大岁数了,是不会说谎的,秦睿信他们就对了。
看到这一幕,一便旁观的周季童不由的叹了口气,他当了大半辈子官,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多了。可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如此没理辩三分的可不多,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一大把年纪都活狗身上了。
“哦,是吗?可他们说你答应过了,以后每年会给他们每人一贯钱,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给他们钱呢?”
“胡说,当初说好的就一贯钱,怎么变成了每年一贯钱了,太不是东西了。”
话到嘴边没把住,樊喻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可一说完,立马就后悔,捂着嘴,一直摇头。
可还没等他辩解,秦睿却拍了下桌子,笑着从上面走了下来,他要的就是樊喻这话,这家伙把钱的看得这么重,找突破口自然要在钱上面了。
刚刚扔下去的那些供状,都是这两天审结的案子,根本就是不是樊家亲戚的供状,他们这对目不识丁的粗汉、村妇那里识得上面写的什么。
没错,秦睿这就是在阴他们,就是在诈他们,也是所谓的钓鱼,姜太公钓鱼嘛,愿者上钩,谁让他们做贼心虚了,这又怪得了谁!
“你说的没错,本官就是阴你们了,正所谓一报还一报,你们不是也这么对待樊泳的吗?”
秦睿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对付阴谋唯一的方法,就是比其更阴险的阴谋。选择这么低成本的方法,就是因为他们过分的高估自己了,觉得案子审结了,东西到手了,就尘埃落定了。
“你们俩啊,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属于那种损人利己的小人。如今大祸临头,事情败漏了,还敢在本官面前喋喋不休,真真是不知道律法森严。”
“来人,将这对恶夫妇羁押,分开审讯,并传唤本案原有的证人,本官要让这些精于算计,贪财为恶的人知道什么叫大唐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