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战鼓隆隆已将开战,我顶盔冠甲紧催战马飞骑赶到阵前。只对面一将:金冠银甲,手持方天画戟,骑撕风赤兔马往来弛骋高呼:"谁敢来战!"一骑飞出,乃河内名将方悦。方悦挺枪而上,两人五招刚过,方悦被吕布一戟刺于马下。又一将挺枪来救,乃上党穆顺。刚到近前,即被吕布一戟扫于马下。
这时,我身后一骑冲出,轮双锤砸向敌将,乃武安国。我心中暗呼:不好!急忙飞马疾出。吕布与武安国这时已对上了八、九招,武安国被吕布一戟砸在肩背,栽向马下去,大戟已戳向其身。急冲而来的我探戟一挑,‘呛’,声震疆场,双方马均后退了几步。
我横戟高呼:"可是飞将吕布?"吕布亦呼:"然也。对面何人?"我喝到:"徐州陶商。可敢一战?"吕布亦吼:"有何惧哉!"说完催马摇戟即上,我亦挺戟相接。
两只画戟如两条怒龙纠缠在一起,只见戟刃划出的精芒如银蛇乱舞、又如疾电相撞、瞬间迸出的火花璀灿耀目。只见戟飞、不见人影,‘乒、呛’之声如爆豆一样密积。八只碗口大的马蹄环绕踩踏荡起的尘土弥漫飞扬,仿佛浓云笼罩了疆场。场外鼓角震天,场内杀气弥漫,如夜叉蹈海,又如天将临凡,俩人杀得天昏地暗。凄厉的杀气冲天而起,让人感到澈骨森寒。
场外鼓角早已齐黯,几万人看得如醉如痴如木雕泥塑一般;场内二人均已汗流夹背,气喘如牛;两人从日中战到日暮,三百招已过。
二人谁也没注意到,其实也也无暇注意,双方各有两骑,从开战不久就渐渐的靠近了争斗的现场,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场内一丝一豪的变化。我后面是典韦、赵云,吕布后面则是一个英挺的年轻战将和一个粗壮的紫面战将。
这时,典韦轻叩战马,附在赵云耳边轻声说到:"三百多招了!铁人也有顶不住的时候。主公马力不如吕布,恐有闪失,我去抵住那俩将,子龙去替下主公。"赵云点头的同时,典韦突然起动冲向俩将,赵云亦随后冲向斗场:"主公稍歇,赵云来也!"挺枪就刺向吕布,枪头幻出了十几朵枪耀眼的花。吕布崩开我的画戟,忙反身遮挡来枪;那边典韦也双戟飞舞分刺向了俩将。我勒马退后几步喊道:"子龙稍待!"赵云崩戟圈马退后。我单手握戟指向吕布:"我等岂能是群殴之辈!今日天色已晚,商与温侯来日再战若何?"吕布勒马长笑:"哈、哈!天下英雄唯陶商与布也!某来日恭候。"
我声音嘶哑的冲酣战的典韦喊:"君然退下,来日再战。"典韦游刃有余的双戟飞格,旋马而回。我在典韦、赵云的护持下回到本阵后,战马前蹄突然跪倒,我急忙用戟柱向地面,才没有栽下战马。不由得脱口叹道:"再战!人有余力,马力亦不行矣!无君然、子龙出手。商丢大人矣!"
身侧一声暴吼:"陶小白脸儿。老张实实佩服!明日老张代你一战吕布。"话音未落,两声喝斥同时响起:"休对老典主公无理!"、"三弟,休得无理!"我忙伸手拉住暴怒的典韦,回头正看向牛眼连翻的张飞说道:"多谢翼德将军!然庶商直言:如只将军一人出战,百招之外必落下风。"小样,你哥仨打*家吕布一个,你还吹个屁!我心里鄙视着。张飞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那、那也得打过才知,大公子亦无能胜也。"我正色的说到:"如商马力堪用,则必是两败俱伤之局耳!"
袁绍领众褚侯迎出大帐老远。众褚侯眼中包含着惧、羡、喜、妒各种不同的神色,袁绍言说要摆宴庆功。我摇着头说:骨软筋酥、不堪以坐,需歇息。就让典韦扶着我回营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