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赶回徐州的是近两年没见面的贾诩,原来就不胖的贾诩现在显得更加的瘦弱,苍白的脸上泛着不健康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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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步上前,忙扶住正在下拜的贾诩:"文和先生快快请起!先生身体逾见羸弱了。商实心痛之!此后,军政应多交予公佑、子瑜、文远等去做。商不想过早的失去先生这等的师友!"我望着明显*劳过度的贾诩说着,嗓子不禁已经有些哽咽.平时沉静如水的贾诩,可能是时间长没见到我,端着茶杯的手已有些颤抖:"诩身子原就如此,主公勿需挂怀。此次主公即不见招,诩亦思来徐州与主公一谈。做大事当抓住时机,时不我待也!"我点着头:"文和先生与商所思相同,商亦思以先生为帅,该兵出青州矣!"贾诩有些亢奋的说:"诩责无旁贷。当为主公以效犬马之劳!"我接着向贾诩谈了我的初步构想:待与曹cao协商完之后,我会率军汇合曹*从正面同袁绍接战。待我和曹cao同袁绍开战后,贾诩率偏师出青州侧击冀州。我军当以贾诩之军为主力,迅速拿下与青州相邻的郡国,直接威胁邺城,最好是抢在我和曹cao之前攻下邺城,为战后的利益分配占得先机。为保证青州军的实力和进攻的锐利,我会调足量的弩车和投石车给贾诩。这次之所以招他回来,一方面是用他的老谋深算来配合我同曹cao的谈判,以免我因一时的意气而有所疏漏。另一方面是想让他全面的了解此次行动的全部情况,以便今后更好的把握好行动的尺度。
贾诩也信心满满的表示:青州现在已完全步入了正轨,政务方面有孙乾和诸葛瑾已不用他再cao心了。目前在青州的统军将领均是大将之才,无论是一路出击还是多路出击,均游刃有余。特别是张辽,老成而多智,令其独自统军尽可放心。但出击的时间要把握好,必须要等与袁绍大军对垒后,青州方可行动,如此才能收到奇效。但贾诩不太同意我亲自统军去与曹cao合兵,担心发生不测,他推荐由徐庶领军,而由我坐阵徐州。我劝他说:如果我不亲自去会合曹*,不仅会使曹cao疑虑而裹足不前,也会使袁绍因要防备我偷袭而不把主力投入到正面战场,会使青州出兵劳而无功。有郭嘉在我身侧出谋划策,不会让曹cao所趁。另外,如发生意外变故,贾诩也可从青州接应我返回。凭我的武技,何人又能够挡住?
因为我说的是正理,贾诩也就不再相劝了。随后,我就让贾诩赶快去同家人团聚,与曹cao相晤还有些时日,可以借机多作休息,待开战就没有一点儿空闲了。由于老熊已被贾诩安排去镇守一方,无法随时跟随在贾诩的身侧。我又招来了已经十八岁的马忠,让他从此贴身保护贾诩。并交待:无论发生任何事故,均以贾诩的安危为要!马忠经过两年多的锻炼,不仅身材长高了不少,也愈加的沉静森冷了;他多次被陶应派出去执行黑暗任务,均完成得很漂亮.把他和贾诩弄到一块,冷厉狠辣正好相配。两人一个谋划、一个执行,不去当‘克格勃’真是屈才了!
一年多的锻炼,让原来有些浮躁的周瑜显得沉稳成熟了很多。已经二十岁的他更加的英挺俊逸,儒雅的大众情人气质更加的浓厚。我不无嫉妒的想:如此嘉郎!那个怀春的少女能不仰慕?主动地投怀送抱也不奇怪呀!让我不禁想起了前世的传言:那位华仔在某地开演唱会,有些女大学生半夜翻墙进入自荐枕席的事了?但各人的思维方式不同,虽很陋俗,但咱也无权多做赘言。被我怪异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周瑜,尴尬的咳了两声:"瑜可是那里有不妥让主公如此的相看?"我调笑着说:"嘿、嘿!商是在替乔公相女婿耳!明日即让夫人去乔家提亲,求乔公将次女许配给公瑾。"周瑜玉面微红:"主公大业未成,瑜当戮力筹谋。何有家室之思也?"我摇头到:"不然。娶妻生子乃人论大事,公瑾切勿推辞.乔公之女乃世间绝品,此事商自会为公瑾筹之。公瑾就等着怀抱佳人而归吧!"我摇手阻住了还要说话的周瑜,把话题引到了军略上。嘱咐周瑜:此次虽没有让其出军的意向,但时势变化无常,也不排除需动用南阳和宛城之军的可能。特别是其背后还有个刘表,毕竟只是同盟而并非所属,亦要多加防范。而对于曹cao来说,南阳和宛城之军,对其如芒刺在股,昼思夜想的有予以拔出之心。因而,就更不能掉以轻心!此次如能顺利的拿下袁绍,此后曹*将是今后的主要敌人,而对付曹cao的重任,则主要压在了周瑜的肩上;其任重而道远。这次招他回来,就是想给他一个了解曹cao的机会。周瑜也认为:经过近两年的休整,无论曹cao出兵与否,我方都必须要对袁绍动手了。否则,待袁绍整合好内部,再与曹cao联手,则青州危矣!虽然看似曹cao无与袁绍联手的可能,但我方现在过强,也不排除他们联手相抗的可能。
我也很认可周瑜的观点,虽就态势上来讲暂无此可能,但狡诈如狐的曹cao也不排除放弃一部分自身的利益,屈身以侍袁绍,来个联袁抗陶。如果他再忽悠得刘表悔盟,那就会把我*得手忙脚乱、频于应付了。
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恭请了老陶谦亲自去乔家说媒。在宛城之时,乔玄就同周瑜早已有了一面之缘,也知道周瑜是极得我信重的一镇大将,并且还是已故朝庭官吏周昆之子、丹阳太守周尚之侄。无论是家世、人才、品貌均是一时之选;并且小乔也颇为中意,乔玄也就顺势答应了。这个时代对于家世和出身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估计赵云和郭嘉就是卡在了寒门出身上,同时也让我感到确实爱莫能助的第一次产生了无力感。千百年形成的人的思维观念,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一个民族的积垫越深,形成的固有观念就越多。大浪淘沙,剩下的不只是金子,同样还有泥沙和杂质在里面。而那些泥沙和杂质还会不断的侵蚀着金子,时间久了,就会变得不伦不类、鱼目混珠;也使我对世族观念的根深蒂固在内心里引起了高度的警觉。
为了避免再生枝节,我派人赶往丹阳通知周尚,让周尚速以长辈的身份,按这个时代的规矩,给乔家下聘礼。由于我对这些礼节不熟悉,并且也无心去了解,只知道来来往往的好几趟,把老陶谦也忙得不亦乐乎。还没成亲,我这酒就已经喝了好几顿。说是礼多人不怪,依我看:礼太多也真让人烦!
寻访多年的医圣华佗终于来到了徐州。老神医已经年过花甲,一身麻布的衣衫,鹤发童颜、仙风道骨,让人一见就由然起敬。我怀着无限的敬意同老神医相谈了甚久,诚挚的邀请其在徐州多住些时日;希望老神医在徐州开馆授徒,把他的一身旷世医术流传下来。在天下各地游医多年的华佗,也感到年岁渐长体力日下,也就欣然同意暂时留下了。但第二天就被我委托糜贞给他安排的宅院和弟子惊呆了,糜贞把一个占地近晌的大宅院和二百名十五到二十的年轻人一起交给了他,并把下人仆妇已安排妥帖。并说:如果嫌小,宅院还可更换。这些学生只是第一批,以后还会挑选聪明伶俐的逐渐补充。财务方面,糜贞也会派人定期送来,绝不会让华佗感到拮据。由此,华佗也真正了解到了我想把他的绝世医术流传下去诚意,他也看到了自己成为医学鼻祖的曙光。从此,华佗就安心在徐州收徒了。由于华佗主要精擅外科,因而徐州军的第一支医护队也即将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