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都安排妥帖之后,我给贾诩留下了遴选出来的七万精兵在邺城,率领包括降兵在内的近十五万大军,取道青州凯旋徐州。前来送行的不仅包括贾诩为首的大小官吏和将领,还有以甄氏为首的邺城望族大户。眼泪汪汪的甄宓一而再的软磨硬泡要跟去徐州,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麻烦推给了张氏。张氏伏在甄宓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甄宓才玉面绯红点头答应暂不去徐州,羞答答的上前同我告别。
大军经过所属州郡,为了避免惊扰地方,我谢绝了所过郡县官吏的各种邀请,旬日即返回了徐州。大军的凯旋而归,让在徐州的留守官吏和将领颇为忙碌了一番,为了把声势和影响造大,以陈群为首的徐州留守政务官吏颇费了一番的心思,不仅举行了场面宏大的隆重欢迎仪式,而且以庆祝大捷为名义,对徐州的百姓也有所表示,免除了半年的税赋并对孤寡实行了部分的钱物捐助。
当我见到前来迎接的以徐庶为首的官员和将领时,在连连称赞他们保证了后方的稳定、满足了大军供给、功不可没之余,也发现人群中没有程昱。就下意识的问道:"仲德先生因何未至?"徐庶伏近我的耳边悄声说:江东一些世家大族有些颇不安分,纠结在一起蠢蠢欲动。不仅自行的增加佃租,使百姓苦不堪言;而且联合起来拖延和抗拒州府的税赋。徐州得到鲁肃和张昭的禀报后,为怕使征战在外的我分心,并没向我禀报,就自行商议后,委派程昱和陶应前去江东处理。徐庶的禀报,不禁让我想起了原时空江东世族曾经对孙氏集团的反噬,当时的孙策就是由于处理了这些地方豪强,而被其残余刺杀致死。不过,有这个敢拿人肉干当军粮的程昱去处理,想来这些恶霸豪强要倒霉了!他们还是多多收敛一些,祈祷上天保佑吧!就笑道:"派人去给仲德先生送信,让其放手处理,不要有太多的顾忌,此等养尊处优之辈,杀几个也就震慑住了。不过也要告诫仲德先生亦不可过于的扩大,以免伤及无辜。"
随后的接风宴,让出征的谋士和将领和留守的官吏均喝得畅快淋漓,新归附的审配等也进一步融洽了关系。有别有其他势力在低迷和颓废中挣扎,徐州集团的高歌猛进让所属均信心十足,仿佛已经看到了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天下一统。本来我还要去见陶潜等诸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并且还有一件在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事要向卢植请教,但也挡不住属下的热情,加上绷紧了近半年的神经骤然放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就也喝了不少。已经有些迷糊,就强挺着站了起来,让众人继续饮宴,我自己要去拜见父亲和众位老大人,就离开了饮宴大厅。
陶谦见我已经醉眼迷离,询问了几句就让我回去歇息;我也尽量用故作醉酒后的迷糊来掩饰尴尬,把在冀州答应迎娶甄宓的事禀告了陶谦。陶谦说了一句:做大事自当通权达变。就答应明日即寻一有名望的人前去邺城下聘,我明显的看到闻讯而来的蔡邕的脸色有些不悦,就忙给陶潜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设法开解一下蔡邕,就逃离了尴尬的现场。
回到后宅,同已经腹大如鼓的糜贞温言细语的说了一会儿话后,糜贞说她现在身子沉重,已无法侍候枕席。红儿已经十九岁了,早晚也要进门,就让红儿代替她吧。已经苦行僧近半年的我,在糜贞提起时就有了自然反应,也就半推半就的"嗯"了一声。以红儿的出身,在这种年代只能作妾;而娶妾并不用太多的程序,上床之后第二天宣布一声就算娶了。本来我并不想这样过于的简单,但近来也憋得太辛苦了,就一咬牙:顺其自然吧!
已经熟得流蜜的红儿多年的心愿得偿,自然是曲意逢迎,处子的刺痛滞涩之后,丰盈的粉股**枕榻翻转,婉转的*和喘息声此起彼伏,满室的*靡气味刺激得我数次的起落伐挞,*温软密裹欲翻的感觉如神游天外,原始的撞击运动再三的喷发到了极至。亘古不变的拨草寻穴式单挑之后,乏累的我双手无序的搭在温润滑腻的**,沉沉睡去之前还在自得的念叨:"还是养熟了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