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归说笑,我让陈琳代笔替我给郭嘉的未来岳父以郭嘉主公的名义修书一封,敦促其送女来徐州完婚;郭嘉自己也附上了一封书信,一起交给了典韦,让典韦派亲卫送往东郡给郭嘉去接媳妇。那时的规矩,只要夫家派出嫡亲接亲就可以了,并不需要新郎亲自去迎亲。由于郭嘉没有嫡亲,也就只好由我以郭嘉主君的身份一封书信的形式来代替嫡亲了。其实,咬起字眼儿来也不算错,天地君亲师中,我的这个主君还要排在前面。随即,我又想起屯军宛城的周瑜,其与小乔订婚已有半年,也该到成婚的时候了。就派人前去给他送信,建议他最好也一起来凑个热闹,主属一起来个三喜临门。只可惜了赵云征战在外,虽然他已同意和甄姜订婚,但一时却赶不回来。否则,还真有望四喜临门。
借着看望前辈的由头,我前往拜见了卢植,从卢植那里了解到:卢植的祖居确在涿郡,其子卢毓字子家,已经年过三旬,一直于居住故居未能出仕,cao持着家族事宜并攻读经史。因而,我也就恳请卢植给其子写了一封亲笔信,派人送往幽州。信中拜托卢毓在幽州帮忙,前往渔阳郡争取说服鲜于辅和阎柔等投向徐州,配合冀州的贾诩争取尽快的攻下幽州、消灭袁绍的残余势力,尽早的把青、冀、幽三州连成一片。我同时也付了一封信说明:出于安全考虑,卢毓可把其家眷和卢植多年没见的老妻送来徐州团聚。
奔忙了一天回到陶府,果然像我预计的那样,老陶潜早就派人等候在那里,说有事让我去他书房有事面谈。老陶潜说已经礼聘了徐州名士陈登的老父陈珪携重礼前往邺城下聘;并说蔡邕已经同他吹胡子瞪眼了,言说蔡琰已经十八岁了,都快成老姑娘了,催促尽快成婚。我虽然点头应允成婚,但也提出了一个条件:糜贞是正妻已经毫无异议,但蔡琰、郭馨、貂蝉、红儿均苦等了我多年,要一起同时成婚,并不分大小同样以平妻视之。否则,我对任何一个都不好交代。
老陶潜思忖了一会儿就说:此事虽不太合乎礼法,但以吾儿的身份地位,兼之以不忘旧情为由说之,亦无伤大雅,乃皆大欢喜之事!只是红儿身份过低,来日让红儿拜文举(孔融)为义父,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这样,对还得等些年进门的甄宓,也有了好的处理办法。貂蝉是我名义上的表妹,因而出身已经毋庸置疑。陶潜同时交代我:数州的军政大事就够我忙的了,既然我点了头,以后的事就不用我管了,他自会斟酌着去办了。
我也顺势提出了同郭嘉和周瑜一起成婚的事,老陶潜听后大喜说:此事对主从同心大有益处,乃绝大好事!并催促我尽快办理郭嘉未婚妻的接取,并自告奋勇的承担了同乔玄的商谈事宜。兴奋得胡子直翘,仿佛比我还要高兴几分。也使我更加的确认了自己当初确定的-先保家后卫国-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无误!
由红儿要拜孔融作义父,我联想到了孔融的好友,那个狂妄无知、不知道天高地厚、最后被粗鲁不名的黄祖所杀、身首异处的祢衡。那个名副其实的古代二百五!其实,我对各种不同学说均不太排斥。每一种学说,都是经过了千百人孜孜不倦的整理。而其能够流传下来,自然也有适合于其生存的土壤,适合于某一阶段某些社会阶层的利益。咱的学识毕竟有限,自然也没有资格过多的加以置评。比如被封建君主奉为奴化臣民的至圣宝典的儒学,就是其理论基础完全符合了封建统治阶层的根本利益,加上后来的董仲舒和朱熹近乎于扭曲的添加和归纳,进而完全满足了当权者的心愿,毋庸置疑的也就成了诸学之首。还如西方社会有一个历史阶段,实行的政教合一的统治模式一样,当时的西方教廷,已经达到了可以左右君主废立的至高地位。
至于祢衡,只不过是一个读了几部儒学典籍,就自负才学的目空一切、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棒槌而已。其藐视天下的结果,也就只能落个如那个许子远一样,去同小鬼儿吹大气、同牛头马面凑局儿的结局。不过,有机会要告诫一下陈群等官吏,如果孔融把祢衡弄到徐州来,就让以我的名义推荐给朝廷,让‘击鼓骂曹’的戏码重现。让曹cao闹一次心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该癫狂的也癫狂过了,我当晚也就乖顺的宿在了糜贞的房间,免得快要临产的糜贞情绪不好,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那我就要干等着吃老陶谦的排头了!两个儿媳的怀孕,他早就给制定了超过大熊猫保护法几倍的保护规矩,我触犯了同样难以幸免,何况还是怀的咱自己的骨肉不是?另外,初历风雨的红儿一夜的癫狂过甚,也需要一定时间的将养,才能以利再战不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