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雪见过了那里的管事,那人是一个矮矮秃顶的胖子,岁数在五十上下,两眼看见姑娘都发直了,不像小姐说的那种月亮般的眼睛。”一想到刚刚拜访的情形,静雪就一阵厌恶,晚走一步都生怕被那人吃了一般。
“那你有看清楚里面的人吗?也许那人并不是管事,是什么打杂的人呢?”柴破玉出奇的想要在见到那个人,一个只看过眼睛的陌生人。
“静雪直到那里歇业,里面上工的人都回家了,而且静雪还打听到那里看守的护院,大都是人高马大、粗鲁不堪的人,并没有小姐形容的那样一个人。”静雪如实的答道,小姐为何对这人如此的上心,难道只是听见那奇特的哨音,不过那真是不一样的哨音,让人瞬间平静了心魂。
“是吗?”柴破玉喃喃的低道,心中莫名划过一丝失落感。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里的管事故意隐瞒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静雪冷静的分析道。
“也许吧!”看着静雪极为认真的神色,柴破玉惊觉自己的失态,一改面色,随即恢复了往日里的淡漠。
“要静雪继续去追查那人吗?”静雪问道。
“不用了,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她可是柴破玉,怎么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而如此伤神呢?笑话!
“我要你打造的匕首什么时候可以完工?”柴破玉问起自己日前让静雪办的事情。
“要些时日,师傅说他们从没有打造过如此薄的匕首,有些难度!”静雪如实的答复。
柴破玉点了点头:“你也累了一天,回去睡吧!”
静雪应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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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还是来了?”唯钱银号的暗室里,君韦唤一身黑衣翩然而至。
“这不是你最希望的吗?”墙角的阴影下飘出一道淡淡的声音,如春风化雨,随即走出来一个身着白色华服的男子,腰间佩戴着一块水色润泽的白玉叩,举步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风韵,那风姿像是春风般的柔意,毫无危险之态,让人不觉放下了心房。
“希望又怎样?成与不成岂是希望可以达成的,而你这次的到来是成是败,一切都是未知呢?”君韦唤突然沉寂了目光,多年的质子生活闪进脑中,一幕幕,虽没有皮肉上的痛苦,却是精神上残酷的折磨,而这一切他希望是有回报的。
宣逸见他眼中一闪的孤寂,心里明白他的苦,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姨娘的请求,不顾母亲的反对,排除万难来到了这里,纵使母亲说来到这里危险重重,可他却想要争取一次。
“朝帝大寿会是一次机会,我研究过这里的情势,在此之前咱们还要在拉拢一个人。”宣逸面色平淡,轻声语细,一件困扰两国的大事在他的口中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正和我意,你竟和我想到了一起,那么我负责联系他。”君韦唤一改心神,眼中再次染上重生的希望。
“嗯!”宣逸又是淡淡一声,稍稍颔了颔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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