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我回来时,连我在中东酒吧消费的单子,国家都给我报了。我在酒吧住了好几晚上,点了好几个随身侍酒小妞。
老人家只看了一眼,大笔一挥,亲自给我签的字。随后就让人给我报了,哈哈哈,泮省长,其实我也不知道,国家在这方面还有特殊的活动经费呢。
不过走的都是国安的渠道,这报销的单子都不会入账的,只不过人家看一眼后直接就给报了,单子随后销毁!”
泮长江实在是不相信,单间王浩说的煞有介事的摸样,还是无比惊奇的问道:“啥?你这意思,我去的那几次,要是我请客的话,这单子还能给报了?
不会,不会,王浩啊,你竟忽悠我,你啊你!走,我陪你去易省长办公室!”
泮长江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被王浩套了话去。本来很恼怒,不过想想也释然了。王浩是谁,这小子本事大着呢,如果想整自己,仅凭自己外甥的那一件事就足够了。
他现在算明白了,也看清了。王浩,绝对是有着大智慧的人。这家伙,以后的成绩决不再自己之下。
人家有总理在后面撑腰,隐隐的听说,这小子还是姚老的孙子。仅仅这两条,泮长江便认为,王浩尽可能的,已经有了可以在整个大西北横着走了的资本。
至于其他的,说实话,一时间他还真没能弄明白。其实对于王浩是姚老的孙子这件事,泮长江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都说王浩是太子西征,下来赚政绩,熬资历的。但是泮长江还是不信,你一太子。用得着这么拼命吗,在沙哈拉这么苦的环境不说,还几次历经生死。
姚老就真舍得让你在沙哈拉来赚资历?听说是要老爷子的螟蛉义孙。这姚老爷子膝下无子,好不容易认了个干孙子,难道就不金贵?
但是怀疑归怀疑,说实话泮长江还真不敢去验证什么。万一自己一不小心去求的验证,那绝对是触犯了王浩的隐私。
像这些太子爷们的隐私,不是他这样的副省级干部可以随便打听的。弄好了好,弄不好被太子记恨了,恐怕以后可就惨了。摸不清太子的脾气,也根本就无法承受那些太子们强大到可以翻天覆地的怒火。
但是说实话,泮长江一直都期望可以知道王浩的身后究竟站着的是谁。知道了以后,可以让自己完全的靠上王浩,甚至能有机会,通过王浩,从而一举靠上他身后之人。
对于这种想法,是每个还认为自身实力,乃至于自己身后实力不太强劲的,在副省级乃至省级干部们力求追寻的最高境界。
身为爬到了副省级乃至省级的干部们,随便找出一位,那个不是身后有人力挺着的。
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种一张和资本。对于他们这种程度的干部,已经有了自己的从政主张和执政思路。
广大天地、大有作为。而身为这些国家的高级领导们,哪能不给自己寻找一棵可以乘凉避暑的大树,这其实,也就是给自己以后的要走的路,找一个坚强的同盟。
让自己加入到一个强有力的集团中去,从而实现更为伟大的执政思路和抱负,与其他政见不同,行为不同,或者看不顺眼的事情,坚决的作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