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又来一个不怕死的,有种你打老娘一下试试。”对方来劲了,不屑地看着罗无缺说道。
中年妇女的同伴也纷纷看过来,目光不善。
“算了,算了,咱们还有正事,别耽误了。”夏语初劝说道。
“没人可以伤害你和念念,你怕我打死他们?”罗无缺轻声问道。
夏语初心中一暖,没说话,默认了。
中年妇女听得真切,不屑地说道:“小子,有种动我一下试试,我可是林州吴家的人,你去打听打听,吴家是你能招惹的?”
“吴家?”罗无缺目光冷厉,将这个名字记下,将夏语初拉到身后,温声说道:“放心,我不打人,但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们娘俩。”
“我就欺负了,怎么滴?”中年妇女叫嚣道。
夏语初站在罗无缺的身后,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将罗念念拉到一边说道:“你是男人,怎么做你决定吧。”
罗无缺点头,心中暗喜,这是认可的表现。
中年妇女以为罗无缺怂了,没了兴致,不屑地骂咧了一句:“哪儿跑出来的野种,居然敢跟老娘呲牙,也不照照镜子,我呸!”
罗无缺看向对方,目光幽冷,笑了。
但凡熟悉罗无缺的人都知道,这个笑意味着动了真怒。
曾经一笑,北方诸国不敢异动,纷纷派来使者送礼。
曾经一笑,北方大荒死伤百万,大地都染成了红色。
只因,罗无缺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最忌讳“野种”这个词。
但夏语初不想动手,罗无缺不想夏语初失望,也不想当着罗念念的面暴露自己铁血的一面,不合适。
下一刻,罗无缺摸出了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罗无缺说道:“派人来酒店餐厅一趟。”
说完就挂了。
中年妇女见罗无缺居然打电话叫人,顿时又炸毛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罗无缺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找死?信不信老娘叫人打断你的腿。”
“我不信,你可以叫人了。”罗无缺冷冷地说道,拖开一张凳子坐下。
夏语初没有再劝,而是默默的站在罗无缺身后,牵着女儿,以实际行动支持罗无缺的一切行动。
七年来,无论遇到什么事夏语初都是自己抗。
现在,有人挡在前面,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让人着迷。
难道,这就是被人呵护的感觉?
夏语初看着端坐不动,身姿挺拔的罗无缺,仿佛看到了七年前那个为救自己不顾一切跳进汹涌大河的男孩。
埋藏在心底的那段感情慢慢激活,甜蜜,温暖,沉醉!
这时,中年妇女叫嚣道:“老弟,叫人,今天不打断这个王八蛋的腿,老娘不活了,吴家的尊严决不允许任何人挑衅。”
一名男子答应一声,打了个电话,起身绕到罗无缺身边,不屑地讥笑道:“小子,浑身上下不过几百块,你就一社会爬虫,也敢跟我吴家斗,没死过,成全你,有种在这儿等着,别跑!”
“谁跑谁孙子。”罗无缺不屑地说道。
“好,口气挺大,别到时候认怂就行。”对方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