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燕也豁出去了,转身就走,很快抱了一项啤酒过来。
罗无缺抽出一瓶,看着马三爷说道:“现在说一下规则,我问,你答,每答错一次就砸一下,放心,死不了,最多脑震荡失忆。”
没人愿意失忆,那比死还痛苦。
“你想问什么?”马三爷忌惮地问道,打定主意,先应付过去再说。
“这就对了嘛,早这么说话多好。”罗无缺一副满意表情,摸出手机录音,然后问道:“马三爷对吧,马燕的父亲欠了你赌债,欠多少?”
“不是赌债,是借款。”马三爷看出在录音,哪里敢说实话。
“别偷换概念,赶紧说。”罗无缺喝问道。
“马远在赌场输了钱,找我们借了十万,借条上写的很清楚,利滚利,到今天正好一百万。”
“十万变一百万,多久?”
“一个月。”
“一个月一百万,你这是暴利啊。”罗无缺冷笑道。
“不能这么说,借条上写的很清楚,一个月后连本带息归还一百万,可不是我们讹人。”马三爷赶紧解释道。
马燕一听,急了:“明明是你们设局拉我爸下水,几个人联手骗他输光了钱,什么一百万,你们真正的目的是看中了我家这片地,想用十万块钱霸占我家的农庄,还是借款,都是一个村的,祖上还是一家,你们也太狠了吧。”
罗无缺大概明白情况了,问道:“你爸呢?”
“不知道,好久不见了。”马燕赶紧说道。
罗无缺看向马三爷。
马三爷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罗无缺的感知力何等敏锐,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冷冷地试探道:“你们好算计,先拉人下水赌钱,然后借款,再把人藏起来,上门威胁一个女孩子,想轻松拿下这么大一个农庄,够狠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来要钱。”马三爷辩解道。
“回答错误。”
“哐当!”一声,有一个啤酒瓶砸裂。
马三爷再也忍不住,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周围众人看得眼角直抽抽……这是哪路凶神啊?
罗无缺将抓在手上的烂瓶子丢在一边,拿起旁边桌子上一个小铁通,里面装着冰块,平时用来冻啤酒的,冰块已经化成冰水。
“噗——”冰水泼过去。
冰冷的水刺激下,马三爷打了个激灵醒来,警惕地看着罗无缺,眼中多了一抹浓浓的忌惮,还有怨恨。
罗无缺丝毫不在乎,重新坐下,从啤酒箱里抽出一瓶啤酒,盯着马三爷继续问道:“出来混,是要还的,你敢设局讹人,就应该想到后果,以你的脑袋硬度,再来三次就会伤到大脑记忆中枢,导致失忆,说吧,人关在哪儿?”
“我?”马三爷不甘心,更不敢说。
罗无缺抡起啤酒瓶就砸过去。
“哐当!”一声。
鲜血再次冒出来,马三爷痛的直抽抽,毫不怀疑继续下去就废了,但事情太大,加上众多小弟在,认怂的后果也承担不起啊。
这一刻,马三爷慌了,乱了,更悔了!
罗无缺却再次抽出一瓶啤酒拿在手上,看的众人心中发寒,就连马燕也害怕了,再这么砸下去真的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