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公孙家的府门大开,几百名全副武装的大汉部队,正怒目瞪视着呆滞如山的公孙猛等人,刘氏满脸寒霜站在院子内,也同样怒视着公孙猛等人。
许久之后她向一位黑脸魁梧将军恭敬施礼恳求道:“周将军,公孙范和公孙猛参与叛乱,理应受到惩罚,令支公孙一族恳请刘征北饶恕贱妾管理族人不当之罪。”
“另外还请周将军在刘征北面前讲清缘由,放过公孙范和公孙猛的幼子吧,毕竟那还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啊!多多拜托周将军。”
那员将领的眉头一皱,礼貌的回应着:“刘夫人,仓不敢做主答应此事,只能许诺向主公进言劝谏。刘夫人,如今大敌当前,仓要出去主持军务。”
这时从公孙猛等人后面也匆匆跑过来几百人马,将公孙猛等人的后路切断,一员手持浑铁长棍的将领骑在战马上,冷冷的注视着公孙猛,不发一言一语。
公孙猛借助火把照明看清前后二将的面容后,情不自禁的大声惊叫着:“周仓,裴昌,你二人不是在辽东属国训练水军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周仓冷冷的报之一笑,揶揄讥讽着公孙猛:“还不是多拜你所赐,若不是你等造反谋叛,征北将军府长史荀彧也不会让我俩出来活动下筋骨。”
“不过你们叔侄俩太过于无用,连我等潜入令支县城多日,你们叔侄俩一点儿也未发觉,这等伎俩之人还造甚么反啊?纯粹是自找死路无疑。”
公孙猛被周仓讥讽得面红耳赤,正要开口予以反驳。
裴昌裴元绍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元福,与这厮废什么话呀?这些年闲得我骨头痒痒,你不动手且让我来。”
裴元绍被调到水军后一直没有仗打,早已闲得心犯气燥,也不想与公孙猛闲谈聊天,要聊天你且先和我的浑铁长棍闲谈几句吧。
他当即挥舞着浑铁长棍向公孙猛砸去,公孙猛也不甘示弱,挥舞着长枪与裴元绍战在一起。
幽州军将士见主将与对方将领进行单挑,他们在其他将领们率领之下,排成阵列开始围剿参予叛乱的公孙世家的家兵。
周仓率领着将士们从前面展开围攻,公孙世家的家兵武力不错,没有主将指挥,也自动结成大阵与汉军展开厮杀。
不过他们毕竟人少势寡,又缺少猛将带头冲杀在前,又遇到战斗力极为强悍的幽州军,很快被斩杀掉大半人手,余者都乖乖做了俘虏。
无论被俘以后如何发落处置自方将领,这一次总算捡回来一条性命。
裴元绍一阵猛攻硬砸,将公孙猛累得满头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像要虚脱似的,张大着嘴巴呼哧呼哧直喘个不停。
公孙猛见势头不对劲,便想停下手来向裴元绍投降,却不料想裴元绍视而不见,反而手中长铁棍挥舞的更加快捷,一棍将公孙猛的长枪砸飞脱手而出。
裴元绍装作没听到公孙猛的喊叫投降之声,直接一棍将他砸死于马上。
对于这等反覆无常之徒,荀彧已暗中下达密令,直接将他们斩杀,以绝后患。
这次幽州发生世家豪族叛乱,定要让他们大伤元气,几十年间让他们难以再重新发展,为刘政在幽州境内的改革政策顺利施行,提供更好的援助。
周仓在远处发出嘿嘿一阵欢笑,佯装作没有看到裴元绍的作毙行为,带着手下将士控制住令支县的兵权和治安,诛杀公孙范等参予叛乱的原幽州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