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妘娘主仆离开之后，丑丫一想起云心刚才难看的要死的脸色，她就暗爽不已。
“你啊你，我之前都说让你别去刺激她了。你还那样说！”路上，顾妘娘忍不住埋怨她说话过分。
丑丫不满地哼哼，“我讨厌她那副假惺惺的模样。你觉得她真的还把你当好姐妹吗？”
听到这话，顾妘娘一愣，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变了，确实有变化了。
是那不经意的话语，还有眼神，一切，都变了。
见她闷闷不开口，丑丫继续苦口婆心，“这个女人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她最厉害之处就是会装可怜，装柔弱。从当初她背叛你的那件事来说，可想而知她多么有心计！要知道，她早就爱上了天飞夭，却从没透露给你。这种人，算好姐妹吗？”
“好了。丑丫，别说了！”听到这些，顾妘娘只觉得心口闷闷的痛，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揪在一团，疼的让人想哭。
丑丫失望地摇摇头，果然再也不开口。
回到帝兴殿，她便回到自己房间了。顾妘娘知道，她是生气了。
顾妘娘先去卧室看了天飞夭，却发现云舒衍也在。他一袭白衣，俊美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在看到她的那一瞬，微微愣怔，随即又恢复了神色，他略微点头，“妘妃娘娘！”
前尘往事尽数在脑海中回荡，想起过往的种种，如今却也只得一句，“靖安侯最近可好？”
从前，他是她的夫。而今，他是天飞夭的臣，自己是天飞夭的女人。
早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