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就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和郁宁朝清宝斋而去,这是我能想到的,离我最近的有道士的地方。
其实按道理来说,我大可不用管这些的,鬼算朱安排给我的任务就是帮郁宁躲过一劫,在我看来,那个劫难就是郁宁受贿那件事,毕竟,一个警方的法医受贿,那可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给了郁宁一次重生。
至于破不破案的,跟我并没有太大关系,灯塔里有那么多人呢,又不差我一个,大不了到时候就说自己无能,谅北门无双也不可能宰了我。
心里虽然如此想,但我还是选择了继续把这个案子破下去,不为别的,只为弄个有始有终,心里踏实。
一路上,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
我问他都跟鬼算朱学了什么,哪知他停下脚步,认真的跟我说,他不认识什么鬼算朱,也没有师父。
我无语的摸了摸鼻子,没师父就没师父,不认识就不认识,干嘛用那种吓人的眼神呢。
不聊鬼算朱,我们就开始聊别的,但郁宁这个家伙就是个工作狂,无论你聊啥,他最终都会把话题扯到工作上,看着他的背影,我蛋疼的挠了挠头,难怪他这么年轻就成为了厉害的摸骨师,这份敬业精神,真不是一般的年轻人所具备的。
当然,通过聊天,我也获得了更多关于蛊的知识。
郁宁跟我说,蛊术出自苗疆,学习蛊术的都为苗家女子,不是男子不可学,而是蛊乃是极为阴寒的邪物,男子学习一般会短命,所以苗家严禁向男子传授蛊术,而女子学蛊也要保持童子身,至少维持到第一次鳌蛊结束,第一次鳌蛊是在药材中滴入自己的食指血,此蛊必出异物,可作为本名蛊,封存于极阴之地供养,用时取出施展便可。
他还让我在今后与蛊师交手时千万注意,据他说,一般的蛊师会同时炼制多只鳌虫,但也不是没有上限的,无论蛊术多么高深的苗疆女子都不会饲养九只以上的鳌虫,否则虫的怨气和煞会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他在我身边就像个奶妈,喋喋不休的说了一路,一直聊到我俩走进清宝斋。
我看到卓一正靠在椅子上打盹呢,我就拍了拍桌子:“喂喂,买卖来了,醒醒。”
“先生您好,请问……”他眼睛还没睁开就开始嘟囔,等睁开眼睛看到我时,立马问道:“兄弟,是你啊。”
“卓一天师,这大早晨的,咋就犯迷糊啊?”我打趣的问道。
卓一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的跟我说:“别提了,昨天去帮一户人家做法事,哪成想竟让我遇到了尸煞,苦斗了好久才摆平,累死我了。”
“看来祖师爷都在考验你。”我跟他开了个玩笑,他哈哈一笑,我紧接着话题一转:“卓一天师,我想请你用五鬼搜魂术,帮我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