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完全就是苏妲儿的****了,凡人哪里知道。
说到严伟开的兄弟,严伟开在张宁祥的面前唉声叹气起来,这对于张宁祥来说还是头一回看到严伟开如此的落泊相,一直以来,尤其是张宁祥当时还没有神眼那阵子,在严家见到的严伟开时,严伟开在张宁祥的眼睛里就象是电视上的皇上似的气派非凡,在手下人面前,都是颐指气使,那种专横跋扈的样子,令人见了都觉得胆寒。
“严董难道也有烦心事吗?”张宁祥明知故问道。
“有,多着啦,我现在都烦白了头啊,你想啊,我手下养的这帮子兄弟,很多都是苦孩子,半数以上都叫作什么来着——,对,留守少年,父母常年不在身边,就这么一天天稀里糊涂地长大了,书没念好不说,还染上了一身的坏毛病,他们都靠着我养活,而我现在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啊,我都不知道拿什么来养这些人了?你说,我能不烦吗?”严伟开一脸苦相地说。
“生意有的做,你严董能赚不到钱,谁信啊?你那些酒店,房产,贸易和运输,哪样不是赚钱的生意。”张宁祥猜到严伟开要他别管他的走私,张宁祥故意不答这个茬,把话题转到了别处。
“这些生意赚钱?哼,你是不做这些生意啊,我说给你听听,你就知道了,就拿酒店来说吧,市里领导,至少有这个数在我那里有专门的包间,吃喝拉撒,我全包,算算多少钱吧,还有这个局,那个局的局长,今天带来一批客,明天带来一批客,我感宰这些大局长吗?就连你们教育局的局长,我一年都要补贴万把块钱呢。唉,说这些也没什么用的,其他赚是有的赚,但是你不把那些官老爷养肥了,你赚了也是白赚,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你整进去了。”严伟开说得很伤心,就差没掉眼泪了。
“那照你这么说,想赚钱就只有走私了?那全国那么多大企业家,大富翁难道不成都是走歪门邪道发的财?”张宁祥很严肃地问道。
“张老师,我说的话你肯定不信,是,没错,那些大富翁都说得好听,都是勤检持家的结果,那都是骗人的鬼话,我不敢说所有的,但是我敢说大多数,他们在起家的时候,有哪个屁股干净?不都是在挖社会的墙角啊,不然,你看看法制报,新闻报道,怎么每天都有贪官被抓,贪官哪里来的?不就是商人喂出来的嘛,没有商人,就没有那么多的贪官。”严伟开很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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