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鸿三人在秋月宫吃过晚饭,他向赵铭相和周猛两人交代自己要去燕京一段时间,让赵铭相密切注视潭州市和新康县官场动向,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这些他即使不吩咐,赵铭相也会这么做的,林锦鸿关键是要摆这个姿态。吃完饭,让周猛开车先送赵铭相回家,等车上只有两人时,林锦鸿才向周猛道:“陈继明一家已经全部到香港安顿好,吕涛他们三人也没了后顾之忧!但是这么多天过去,苟大一家还没一点消息,我想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变故?我看,在我离开燕京后,你也请假一段时间,去看看他们,好吧?”
周猛挺了下胸膛,“首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苟大一家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吕涛他们如果有什么小算盘,我会处理的。”
林锦鸿悠悠一笑,“先不要这么早下结论,如果连自己人都不相信,还怎么指望别人相信我们呢。恩,这个东西你带着吧,说不定对寻找苟大一家会有所帮助。”林锦鸿将一张纸递给周猛,这纸是赫连琅玕弄得,美其名曰是锦囊,但林锦鸿觉得太难看了。
周猛接过,见上面写着一个拆开的日期,愣了下,心道首长怎么也搞这么一些神秘莫测的东西呢。当然,他是不会问出口的,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纸放好……
第二天,林锦鸿带着丫头和秋月以及赫连琅玕前往潭州市,而宋清清留在天润园,这次去潭州市参加完培训班最后一堂课以及毕业仪式后,几人不再回新康县,而直接前往燕京。带着赫连琅玕,是大家一致的要求,林锦鸿不敢违逆,这个大家不止是丫头和秋月,而是爷爷、周老头以及老妈等人,赫连琅玕在众人的眼里赫然是个香饽饽。
上午,九点钟,林锦鸿踩着点进了培训班教室,他刚在位置上坐下,上课铃声正好响起,只是这么迟了,到的人居然也不多。按理说,最后一节课,无论多忙都得要来一下的,表示自己已经接受过培训,已是一个合格的领导干部,而上课老师也还没到。
林锦鸿拿出课本,身旁的座位多了一个人,转头见是陈卫,笑道:“怎么,几天不见好像面色不是很好嘛,是不是捅娄子了?”
“哎,别提了,市教育局的领导去我们那视察教育工作,出了点岔子,被轮番刮了好几天,差点还为此丢官呢。”陈卫唉声叹气的道,“林书记,在新康县呆了几天,被你养胖了,可一回去,又被打成原形,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呢!哎,不谈这个,怎么样,林书记准备什么时候请喜酒啊,我都等不及了!”
林锦鸿闻言一愣,他一向知道陈卫消息灵通,但不至于灵通到这种地步吧,自己结婚的事情,在新康县都没人知道呢,远在宁长县的他反而知道了!“林书记,不至于吧,看你一脸迷茫的样子,不会想避过这桌酒席吧。我不管啊,反正你升官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逃不了了哦!”陈卫嘿嘿一笑,就只差流口水了,“林书记,秋月宫看来我还是有希望再去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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