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收起了手机，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伸手接过来了查尔斯递给她的酒杯。
查尔斯瞬间懂了，“那个混球还打算继续骚扰我们？！”
“我和他已经离婚两年了，现在连莉莉都离我而去了”
杰西卡晃了晃酒杯，她的神情忧郁眼里是破碎的泪光，她仰头将酒杯里不多的白兰地一饮而尽，精致动人的脸上尽是哀伤，“他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
查尔斯想起来自己刚和杰西卡认识的时候，杰西卡也是这样的忧伤地啜泣着向他哭诉丈夫的酗酒和家暴。“我们报警吧，杰西卡。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多么可怕的事情！”
在听到查尔斯说要报警的时候，杰西卡左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一下又很快地松开了，“查尔斯，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前夫，报警他会彻底完蛋的，我”
女人楚楚动人的脸上净是挣扎和犹豫，最后她脸色发白地小声道，“对不起查尔斯，我不能这么做。”
“杰西卡”
查尔斯搂住了看起来摇摇欲坠的佳人，他半是叹息，半是心疼的道，“你太善良了，那个混账根本就不配你这样同情他。”
“别这么说查尔斯，”杰西卡的神情忧郁，“他从前不是这样的。”
“亲爱的，”查尔斯不想再从自己伴侣嘴里听到有关那个人渣的一句好话，“我们搬家吧。”
查尔斯从前很中意这里，一是宽敞明亮，二是能见到塔纳托斯嫉妒扭曲的模样。
后者每每都让他心生快意，现在这里一切都是他的了。
但是，从莉莉出事之后，事情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搬家？”
杰西卡有些不情愿，这栋房产是她最大的财产。
“对。”查尔斯爱怜地抚摸着杰西卡柔顺的长发，“不仅仅是因为塔纳托斯，还有莉莉。”
“什么？”
“莉莉的痕迹存在于这栋房子的每一处空气中，我几乎没有办法呼吸。每天在这里醒过来我都会有一种错觉，我的小公主仿佛还活着。”
查尔斯叹了一口气，他在杰西卡不解地眼神中解释道，“不靠安眠药我根本没办法入睡，我知道你也很难受，我们搬走好吗？”
杰西卡没有马上回话，她低着头查尔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到她沉默一会才回答道，“让我想想。”
查尔斯没有逼她，他只是温柔地在女人的发顶轻轻地吻了一下，“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