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费街13号。
“甜心,今晚想吃什么?”
在擦拭钢琴的查尔斯听到了大门处的动静赶忙迎接自己忙了一整天的妻子。
“随便什么都好。”
杰西卡踢掉了脚上的绑带细高跟,换上了查尔斯放在了脚边的家居拖鞋,“只有天知道,佩特那个老巫婆在变着花样炫耀她那三百多磅的珍珠项链的时候,我有多么想把手里的香槟杯塞进她的喉咙里。”
“看起来她很不讨人喜欢。”
查尔斯从杰西卡的手里接过来了手包,放在了高低柜上。他温柔地将自己妻子鬓边有些凌乱的碎发别到了耳后,这是他的妻子,而不是那个酒鬼的了。
目光瞥见杰西卡长发间的耳钉,查尔斯莫名觉得有几分陌生,又有些眼熟。
“何止是不讨人喜欢!”
杰西卡拉开了那过于束缚的礼服的背后拉链,她放松地舒了一口气,“不过,至少这一单已经成交了,接下来我可以有好几个月不用再看见那个老巫婆了。”
查尔斯被杰西卡带着些许骄傲的小表情逗笑了,“你真是太棒了甜心,那就做你最喜欢的红酒烩牛肉好了。”
胜利酒吧。
几度板起面孔问讯、甚至刻意强调了左弥说谎可能会给他带来的糟糕后果之后,法蒂玛·维勒警官仍然没有得到她想要看到的——这个只会每天泡在酒精里的恶棍、痛哭流涕的忏悔认罪。
“塔纳托斯先生。”
这使得法蒂玛·维勒警官不得不放软了语气,她抓紧了手里的纸笔,挤出来了一个有些褶子的笑容。
“我并没有要刻意为难你的意思。只是有人声称在比拉尔出事的当晚,曾经在他家门前见到你徘徊在附近,对此你必须给出一个解释”
法蒂玛·维勒警官说到这刻意加重了音量,一字一句地强调道,“一个足以让警方相信你是无辜者的解释。”
“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