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能稍微说得简单点吗？”伪学霸樱岛麻衣表示自己扛不住。
“呜！”土间总悟在心中感叹高处不胜寒的同时，只能简略道：“也就是说，我用药物对这些小白鼠的神经系统进行了诱导，让它们对学习这种行为形成依赖，上瘾的症状，对于这些小白鼠而言，做数学题就跟瘾君子嗑药一样……”
“学习上瘾？”樱岛麻衣有些汗颜。
“这么说也可以，如果我现在将它们手中的牙签或者练习册收掉，这些小白鼠甚至会产生暴虐，发疯的情绪……”
“可是，小白鼠为什么能做数学题？”
“这种药剂使用时，会对大脑产生一定影响，也就是所谓的提升大脑使用效率，不用说麻衣也应该知道吧，普通人的大脑使用效率只有35左右，爱因斯坦被誉为最天才的人类，可他的大脑使用效率也不到10……”
“你是想说，那款药剂还有提高智商的作用？”为了避免听不懂的尴尬发生，樱岛麻衣赶紧阻止了土间总悟的长篇大论。
“这么说到也相差不大……”
“所以，你过去都在研究这款试剂？”才刚问完，樱岛麻衣就觉得自己犯了傻，就凭她刚刚看见的那些，就没人能拒绝这种试剂的开发，不仅能提高智商不说，副作用更是让万千家长叫绝，让孩子学习上瘾啊……
“麻衣，你又猜错了呢，这是已经被我放弃了的研究。”土间总悟再次扭头。
“诶……”樱岛麻衣不解，要是真有这种试剂，那恐怕是全人类……
“想知道原因吗？”可还没等她说什么，土间总悟就接着道。
樱岛麻衣点了点头。
“你接着看就知道了……”土间总悟说着话的同时，再次把目光转向观察室。
三分钟后。
那些奋笔疾书，满脸亢奋的小白鼠终于停了下来，然后全都眯上了眼睛，做出一副飘飘欲仙状……
“它们这是怎么了？”樱岛麻衣不解。
“我不是说过了吗？它们做题就跟瘾君子嗑药一样，这是在回味呢，回味过后，就是懒懒的躺着，拒绝一切损耗体力的行为，副作用太大，而且太难消除，我放弃了，之所以养着这些小白鼠，也是看在它们当个实验品的份上，让它们寿终正寝……”
樱岛麻衣：“……”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副作用啊！？这……
“顺带一提，这款研究成果太过危险，所以，我封锁并删掉了整个实验记录，试剂也予以了销毁。”就在樱岛麻衣胡思乱想的同时，土间总悟补充道。
“危，危险？”樱岛麻衣又一次陷入了疑惑，这个研究在她看来，还比不上咸鱼病毒呢，虽然，那个病毒的效果她只想笑，但细细一想，也的确可怕，连咸鱼病毒都能留下来，为什么……
“麻衣，你想过吗？如果我没有销毁这款试剂，而是让它流落在外，并且它对人体有效，那么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看着一脸迷茫的樱岛麻衣，土间总悟提示道。
“……”樱岛麻衣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