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变得小心翼翼,尽管在这样的天气里,周围早已没了人影,可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必须懂得自保。
假山内很潮湿,又幽暗,脚下泥泞,走得很是艰难,就在此时,一道火光照进了假山。
心中一惊,迅速将身子猫进角落,二名蒙着脸,身着黑衣,手拿油棒的魁梧男子便进了假山。
“暴雨下,能飞回去吗?”一名男子开口,压低的声音极为暗哑。
“放心吧,这信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况且那信上涂了药水,就算飞不回去落入了皇帝的手中,没有世子手中的药水,也不会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另一男子的声音极低。
“那就好,走吧。”
就在二人即将走出假山时,一男的又道:“那老头世子要怎么处置?都关了三个月了。”
“应该会杀了他吧。”
直到他们消失,我才从角落走了出来,信?药水?老头?
他们口中所说的老头会不会是爹爹?
爹爹的消失刚好三个月。
心中一紧。
想想又觉着不可能,爹爹与萧桓并无往来密切,平常的见面也只会在朝上或是一些宴请上,素无过节,萧桓又怎会囚禁爹爹?再者,爹爹是被人救出大牢的,救他的人总不可能是萧桓吧?
为什么他们别的不说,却说‘就算落入皇帝之手’,难道皇帝劫过他们的信鸽吗?
带着诸多的疑问,出了假山。
却不料在上了木廊后,竟然碰上了一个怎么想也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艳品楼的青姐。
她显然不是进来,而是出去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