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天让揍人?”我看着手里的连理石,轻轻笑了。
而此刻的落笑颠正哀伤地坐在瓮天让的身边,低低地自语着:“唉,你要是真在揍人该有多好啊,就算不揍人被人揍也可以啊,至少说明你还活着不是吗?”
可自语终归只是自语,没有人附和什么。
我把淋浴的喷头拧到最大,任冷水噼里哗啦洗净我一身哀愁。
“你要让她爱上你,因为爱而结合才算是有效的结合。”
尽管水声聒噪,落笑颠的话却依然清晰,它就像一只油乎乎的大手,黏腻不适地将我的眉头拧成一团。
让她爱上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爱我呢?以前我是皇式集团的总裁,只要一张信用卡就可以让女生五体投地(我觉得更像是五体投床),但是现在呢?我已经身无分文了。
我一直不相信除了单纯的芮姬之外还有哪个女人活得不现实,而现实的女人,没有钱就别提狗屁的爱情了。
“权?”这是我突然想到的可以跟金钱相提并论的东西。
我眉间的疙瘩拧得更加凝重,水从头上滑落,一丝丝流遍全身,我的拳头不知不觉中攥得僵硬,一股能量聚在拳端,竟将流下的水给烘干了。
我的意志坚定下来,“权,我要夺权,只要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地位,沈梦怡的心就一定非我莫属。”
“可是……”我猛地犹豫了。
枉死城一共有两大权势,城东廖家和城南虚渺帮,然而无论任何一方都不是我能够抗衡的,先说城东吧,廖燊怙被我杀死过一次,但他居然活了过来,这说明城东背后绝对有一个实力不容小觑的强者,以及炼术师。敌暗我明,显然没有任何的胜算。
至于虚渺帮,我的自信就更加没有了,他们一个个都是一流的刀客,出刀必斩,而那两个首领就更加的不用多说了,简直一个字:绝。要不是廖燊怙有着护枢褓庇护……“护枢褓?”我心下猛然一惊,“是啊,我也有护枢褓庇护了不是吗?护枢褓的主人已经姓裴了啊!廖燊怙都可以因为它变得所向披靡,我的能力绝对不在廖燊怙之下吧。”
想到这里我眉端的愁云终于舒解了。
而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缓缓打开了,我目光敏感地看了过去,正遇上沈梦怡似水的明眸,她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衣,半身隐在门后,另外半身出现在我的面前,半遮半掩间已经牢牢拴住了我的视线。
她错愕地看着我捏得紧紧的拳头,脸上的笑意缓缓僵结,她的眼睛很大,长长的睫毛无意沾染了许多水雾,朦胧中给人一种极端的诱惑。
原来,每个女人都有可爱的时候,只是分别存在于不同的时间地点而已。
我迅速将拳端闪烁着的红色光芒熄灭,一把将沈梦怡揽进我的怀中,“我吓到你了吗?”我温柔的目光看进她的眼底。
淋浴的喷头依旧有水流出,顺着我的身体涌到脚下,我把最敏感的部位与她的身体贴牢,带着暧昧的喘息把嘴凑到她的脸颊。
“我……是来给你拿浴袍的。”她紧张的声音小得我刚刚听见。
她拿着浴袍的手早被我支到了一边,听她这么一说,我转过头看了看已被淋湿的浴袍一眼,邪恶地笑了:“这里只有我们俩,穿浴袍干吗?”说完手一挥,将她手里的浴袍丢在了水里。
她愣愣地被我紧抱着,不知道那只没有浴袍可拿的手应该放在哪里。
我看看她的脸,轻轻撩起她已经了的长发,“我不是说了吗?这里只有我们俩,穿衣服干吗?”说完把手向她腰间一挥,那薄如蝉翼的睡衣系带便被我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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